羅鬆又要了一口蘋果,一邊咀嚼一邊說,“他們說大哥你和婉兒姐本就是一對,但大哥你太花心,考了個第一名更是有些飄飄然了,到處沾花惹草。最後和李若萱攪合在一起,但李哲可不樂意了,他可是李若萱名義上的那那朋友,於是為了出氣,叫找人將你送進了醫院。林婉兒因此十分氣氛,就找身為第三者的李若萱算賬,而李哲,則因為被人帶了綠帽子,沒臉見人,隻好躲藏了起來。”
“這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向清宇嘀咕了聲,又對羅鬆說,“經過這件事情後,李若萱怎麽樣了?”
“那就不知道了。”羅鬆搖了搖頭。
向清宇又是歎了口氣,房間裏的氛圍意識有些沉重。
此時出去打水的林婉兒他們 也是回來,他將杯子往桌上隨意一扔,“要喝自己拿。”
無奈之下,向清宇隻好艱難坐起身,羅鬆忙上前扶著他,深怕他從床上摔了下來。他伸手拿起水杯故作誇張的和了一大口,“婉兒倒的水就是好喝。”喝完還不忘感歎了一句。
林婉兒白了他一眼,並不去理會她。祈莧不知在哪裏轉了一圈,從外麵走進來,全身都濕透了。
看著如同落湯雞的祈莧,淺雅茹一聲驚呼,“你剛才幹什麽去了?洗澡去了?哼,都不叫上人家。”話一出口,就看見大家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才想起自己剛剛的話,不禁臉頰緋紅。祈莧隻是輕輕扶了下她的頭發,“好了,大家都回去吧,讓清宇安心的靜養。”
“嗯,那清宇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清宇,別再縫針了。”說這話的當然是淺雅茹。
“大哥,好好休息。”和他們一一道別,祈莧卻並不準備離開,“你不走嗎?”淺雅茹一臉的疑惑。
“嗯,我還有些事情要和清宇說,你們就先回去吧。”
知道祈莧有重要的事情跟向清宇說,淺雅茹也不多問,和林婉兒、羅鬆一道離開。
“剛才怎麽了?”待他們離開,卻是向清宇先開的口。“怎麽渾身都濕透了?”
“你猜我剛才出去看見誰了?”
“誰?”
“李若萱。”
房間突然沉寂下來,見向清宇不準備說話,祈莧繼續說了下去,“她在門口徘徊,估計是在猶豫要不要進來。在那時恰好撞見出來的我,她卻是立刻就往醫院外麵跑了,當時為了追上她,也顧不得打傘,結果外麵人太多,一會兒就沒了人影。”
向清宇仍舊不說話,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天花板。
“凡是都看開點。”祈莧見他那個樣子,開口安慰道。
“嗯。”
“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莧。”
“怎麽?”
“那件事情是真的嗎?”
“哪件事情?”祈莧轉過身來,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向清宇看著他的眼睛,好半天,才說,“沒什麽,我忘了。”
“那等你哪天想起來就再來告訴我吧。”他對向清宇淺淺一笑,空氣中好似彌漫著百花齊放的聲音。
“好。”向清宇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後,眼睛一點點暗淡下來,或許關上門,遮住了射進來光線,他的雙眼籠罩在陰影裏,才會一片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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