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韓月身邊坐下,歎道:“我不是在嘲笑你,我是以一個男人的視角在教你……對於正常的男人來說,女孩子的哭是最大的殺傷武器,反正我是受不了,一哭我就心軟……”
韓月眼淚未幹,抬頭看我:“大叔,那個叫秦柯的姐姐也跟你哭過嗎?”
“你怎麽知道她叫秦柯?”
“她告訴我的啊!”
“哦……”
我幹咳了兩聲,說:“當然了,因為她很聰明,她知道什麽時候該哭,什麽時候不該哭……”
韓月忽然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我:“那什麽時候該哭,什麽時候不該哭呢?”
哎,我特麽怎麽知道呢?這是你們女孩子的事兒,我也是個愛情廢柴啊。
我想了想,便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女孩子……為什麽要哭,不就是為了哭給男孩子看嗎?你想想你一個人躲在這裏哭了,蒲雲鬆又看不見是吧……你得在他麵前啊,女人的心是水做的,男人的心就是屎做的,有時候屎是幹的,硬邦邦,有時候又是稀的……軟綿綿……”
“哎呀,大叔,你好惡心啊……”韓月十分嫌棄地噗嗤一笑,一邊笑一邊哭。
我笑道:“笑了就好,快下去吧,我想小雲鬆也應該擔心你了……”
韓月神色又是一黯:“他……才不會呢……”
“怎麽不會了?你可是他的小女友啊……”
我這句話一說出來,韓月忽然沉默了,她別開了目光,深吸了一口氣,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他心裏有別的女孩子,我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我能感覺得出來,他根本沒把我放在心上,隻把我當成一個床伴罷了……”
是啊,不然怎麽會連房間都不讓韓月進呢?
還說隻讓韓月晚上進房間,這尼瑪簡直就是畜生才能說出來的話。
我忽然不知道該怎麽回韓月,韓月卻問我:“大叔,你和他以前認識,你能和我說說他的事兒嗎?”
“啊?”
我沒想到韓月會突然問這個。
我猶豫了一下,才把小雲鬆以前的故事說給韓月聽,除了岑皓月的事兒,其他我能說的全說了。
韓月聽完之後,歎道:“原來如此……那他的心裏一定很難過吧?”
我點點頭:“難過是肯定有的,這孩子有心結,所以才會導致他的性格有些偏激了,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他的本性不壞的,時間會證明一切……”
韓月聽了我說的,麵色也開朗了很多,微笑道::“謝謝你,大叔,你真的是個好人!”
我拍了拍韓月的肩膀:“小妮子,快去吧,估計小雲鬆一會兒該出來找你了!”
韓月嫣然一笑:“嗯!”
說著,我和她同時起身,轉身往山下走去。
夜色清冷,月光皎潔,我心中卻忽然有了一種沉悶的感覺。
就像秦柯和童豔豔說的,為什麽會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往山下走的時候,我的眼皮子一直跳,跳得很厲害。
我和韓月剛剛走到山洞口的時候,就看到蒲雲鬆沉著臉站在山洞口,望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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