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可能是我先前的話讓喬娜不爽,她巴掌拍在我傷口邊的皮肉上,本來已經不痛的傷口,居然是又劇烈地疼痛起來。
我咬著牙道:“這位美女……就算我說錯話,你也不用這樣對待你的病人吧?還有沒有同情心了?”
喬娜冷笑道:“看你還嘴賤……”
說著,她開始用鋼刀準備在我傷口上劃動。
“你……你真的是醫生麽?”我吞了口唾沫。
喬娜淡淡道:“自學的……”
“啥?臥槽……”
“好了,別亂動,剛剛拍你一下,隻是看到你傷口處有很多壞血,給你擠出來罷了……”說著,喬娜把酒精往我的傷口上倒。
我的傷口已經痛得快要麻木,果然是……最不專業的女醫生啊!
我隻能死死咬著牙,不去看自己的傷口。
蘇拉斯卻是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著喬娜給我“開刀”。
“張浪,看不出來,你還是條硬漢啊……”蘇拉斯頗有玩味性地對我說道。
我喘著粗氣說:“嗬嗬……這點……這點小傷……嘶……”
喬娜用鑷子為了夾出了子彈,我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整個人倒在甲板上,閉上眼,任陽光照射在我的臉上,任海風吹拂而過。
此時,我的腦海中卻是浮現出當年在魔羅濕沼,我給柳玲瓏撬子彈的場景。
柳玲瓏那才是真正的“硬漢”啊,那麽深的傷口,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還是讓我取了出來。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那一次有沒有在她的小腹上留疤……
我感覺腿上的痛感逐漸變成了麻木,就像是要睡過去一樣,可這時,我感覺另一條大腿也被喬娜直接拉起來,然後又用簡單剪開。
海風灌了進去,還真是風吹褲襠涼颼颼……
“形象,老子的形象啊……”我扶額道。
我睜開眼,看到喬娜十分認真地盯著我的傷口,用各種工具一陣擺弄。
這時,蘇拉斯又說道:“張浪啊,其實我的內心十分非常矛盾的,因為昨天晚上你的朋友來我的船上大鬧了一場,而且居然是全部都跑掉了,這對我蘇拉斯來說,是極大的侮辱……”
蘇拉斯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我的麵前,蹲下神,盯著我,一字一句道:“不過經過這一晚上我想通了,你的朋友隻不過是帶走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丫頭,至少你還在,玲瓏刀和招月鏡還在……”
“嗬嗬,那你真應該感到慶幸了……”我有氣無力地說道。
蘇拉斯搖了搖頭:“你知道我現在心裏在想什麽嗎?”
“你說……”
“我在想,昨晚明明連老二都被打傷了,我就不信你朋友帶不走你……可是你為什麽不走呢?我想來想去,不是老二太厲害,拚死把你留下了,而是……你故意留下的……”蘇拉斯冷笑道。
蘇拉斯的笑容讓我心中一寒,難道……他已經看出來這是我和鄒文超自導自演的一出戲了?
不應該啊!怎麽可能?
我一個人身困賊船,心裏還不是那麽緊張,但若是因此害了鄒文超,那我怎麽也過意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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