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浪發現,自己的手裏居然還握著大刀,而不遠處,拓跋天錫還是像之前自己和黑旗沒進攻時候的樣子,背著雙手站在對麵。
拓跋天錫身後帶來的那些海盜,也還是像之前一樣站在拓跋天錫的身後。
張小浪一回頭,發現阿醜、阿飛、阿洛,包括那些部落的人們,都是用十分驚訝的目光望著自己。
而身邊,是明落雁。
明落雁扶著張小浪,張小浪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難道剛剛隻是一個幻覺?
真的是幻覺?
隻是做了一場夢?
可是為什麽……那麽真實?為什麽……
張小浪忽然覺得肩膀開始痛了起來。
他扭頭一看,衣服沒破,但是衣服裏居然滲出了血跡。
他趕緊解開衣服,就看到之前黑旗對自己造成的傷……居然還在肩膀上!
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小鬼……你被催眠了……”明落雁有氣無力地放開張小浪。
她退開了一步,微笑道:“在你向天錫進攻的一刹那,他已經把你們催眠了……”
“那我身上的傷……”
“你們做夢……在夢裏……差點被他殺了!”
“夢裏?”
張小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驚愕地朝著拓跋天錫望出去。
拓跋天錫皺了皺眉:“紙刀,幾個意思?”
“紙刀?”
張小浪瘋狂朝著周圍看去,誰是紙刀?
可是顯而易見,拓跋天錫這句話是對明落雁說的。
“你……你是紙刀?”張小浪瞪大眼睛,望著明落雁。
明落雁抿著嘴唇,對拓跋天錫歎道:“不好意思,天錫……我說漏嘴了……不該把這個秘密告訴別人的……”
拓跋天錫冷哼了一聲:“你阻止我殺了他們,又說了我能在夢裏殺人的事兒……這是故意看我不爽?想和我爭船上的位置?”
明落雁,不,紙刀。
紙刀沒有理會拓跋天錫,而是轉過身對張小浪道:“小鬼,對不起,騙了你,我不是明落雁……真正的明落雁……被我殺死了,我……我是紙刀,一起去明佛宮殺人的紙刀!”“嗬嗬,難怪……”張小浪冷笑道:“我早該想到,那幾個殺手那麽厲害,怎麽會把你遺忘在那裏?你是明森嚴的妹妹,整個明佛宮的人都死了,你卻能安然無恙的在房間裏洗澡,而且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兒
?是我太蠢了……”
紙刀背過張小浪,道:“我隻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我以為你和明佛宮有關係!”
“所以你留在我身邊隻是為了找到明森嚴是吧?”
“是……”
紙刀沉聲道:“明森嚴來了玲瓏島,還帶著高手,給我們船長造成了巨大的威脅……現在我們卻找不到明森嚴的下落!”
“停!”
拓跋天錫冷冷道:“紙刀,你是要把我們的事情全部抖出去才消停?”
紙刀深吸了一口氣,道:“天錫,給我一個麵子,我不想和你動手……你知道,我們打起來,會兩敗俱傷的,放了這群無辜的人,也放了這兩個小鬼!”拓跋天錫哈哈大笑起來:“紙刀……你太讓人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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