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佩妍眼一深,“她不肯戴假發?”
“這倒沒有,是少爺的意思。”
廖佩妍手掌拍在托盤上,黑色的假發掉在了地上。
“夫人息怒,少夫人畢竟跟了少爺三年,有些事急不得的。”
“行了,你下去吧。”廖佩妍揉著太陽穴,衝長德擺了擺手。
長德退下後,廖佩妍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了片刻,一會兒,她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喂,阿淑,是我佩妍,幫我物色幾個H市的優秀的女孩子,品相和家世一定要好的。”
掛完電話,廖佩妍的手機又響起來,看到姍姍兩個字,她冷著眉眼接起電話。
“伯母,我是淩姍,夜宸哥對我做了那麽過分的處罰,伯母,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電話裏,葉淩姍哭的無比可憐。
“好了姍姍,不是我不幫你,有句話叫可行與不可行,夜宸不會無緣無故處罰一個員工,我能幫的已經幫你了,剩下的,你自己反省吧。還有,以後沒事不要再打電話給我了。”
廖佩妍無私的掛掉了電話,不僅因為葉淩姍已是一顆廢棋子。
廖佩妍自己更是一個自律自省的人,南湘的家世她無法接受,對於撒謊品行不正的女孩子家家,廖佩妍也一樣零容忍。
“什麽?伯母,伯母!”葉淩姍在電話裏喊破了喉嚨,可是那端已無人搭理她了。
電話掛斷了,酒台邊,幾個洋氣的女孩湊上前,“姍姍?什麽人這樣惹你,你眼睛怎麽都紅了,跟姐妹們說說啊?”
葉淩姍手裏的酒杯用力甩出去,透明酒櫃裏的一瓶紅酒被砸的粉碎,酒液濺濕了酒保的衣服,幾個名媛都受驚嚇的看著她。
“南湘,南湘!”葉淩姍眼睛通紅,酒瓶碎片的酒漬反射出南湘的臉,葉淩姍死死的瞪著那枚碎片,撕心裂肺的吼道,“我要你身敗名裂!”
長德帶著兩個傭人進來,傭人推著一個仿象牙骨衣架,衣架上配好了一整套的穿搭。
“少夫人,這是少爺吩咐送來的衣服,陶藝坊約的時間快到了,您可以換上了。”長德命傭人站到指定位置,對著南湘道。
南湘放下手裏的杯子,她剛剛吃了家庭醫生開的藥。體溫量了,已恢複正常,因是傷寒引起的發熱症狀,保險起見,再吃兩天藥鞏固。
“陶藝坊?”
“是的,江老太爺安排的。明天教師節,幼兒園布置了教師節禮物的作業,小少爺還沒完成。老太爺的意思,讓您和少爺一同去。”長德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南湘起身,聽到那句江夜宸也去,心情又複雜了起來。
“那少夫人盡快換衣服,我們先出去了。”
長德帶兩個傭人退下。
門關上,南湘看向了衣架上的衣服,那是一條純色的長裙,配一件小香風外套,底層的象牙隔架放著一雙規矩不失風味的駝色女淺口鞋。
下至鞋子,上至帽子首飾,搭配齊全。
裙子鎖骨位置,一條簡約的雪花鎖骨鏈,如畫龍點睛之作,襯的整套衣服更加精美別致。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