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聲戛然而止,傅筠生拍了拍腿。
“你會走!”
顧淺氣急敗壞地拒絕,“而且你那麽重,我扶不動。”
扶得動也不扶!
“那我進去就宣揚,心內科的顧醫生在廁所咬傷了我。”傅筠生壞笑,“我有齒痕為證。”
顧淺那一口咬的極重,別說是有印,血肉模糊也是有可能的。
“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顧醫生還有這種情趣。”
傅筠生譏諷的話音還未落,顧淺抄起包朝他砸去,她真的受夠了!抓到什麽就扔什麽,最好是抓到一把刀子捅死他這個賤/人。
一個盒子滾落到傅筠生懷裏,他眯著眼睛打開,是一枚銅戒,指環不是傳統的圓,是類似名字縮寫拚音的花式鏤空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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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筠生轉著戒指,顧淺頓時像被點了啞穴,伸手就要奪:“還給我!”
“沒品味。”
傅筠生嘴上嫌棄,卻動作迅速地將戒指從領口丟了進去,“扶我回病房,我還給你。”
“騙子。”
顧淺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傅筠生張開雙臂,“還是像那次那樣,扒了我?”
“無賴!”
一包衛生棉砸到傅筠生臉上,顧淺推開車門下去,走到後麵拉開車門不甘心地拽著他,“傅筠生,你最好別落我手裏。”
明知傅筠生腿並未好利索,顧淺卻帶著他爬樓梯。
傅筠生的病房在頂層22樓,爬到七樓時他的腿已經撐不住,整個人重心壓在顧淺身上,可他卻出奇的沒折騰顧淺。
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頭發散亂的黏在臉上,顧淺也已經透支了,卻咬牙撐著:“傅先生,爬樓梯是不是很鍛煉?像你這種情況,就得這麽訓練腿才能恢複知覺。”
這是嘲諷他裝殘廢呢?傅筠生知道,她不選擇電梯是怕被人撞見,不過沒關係,他也不願被撞見,“真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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