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惱羞地拔了針頭朝他眼部甩去,傅筠生眼疾手快地抬手擋了下,稍慢點就成了瞎子,緊接著又有東西砸了過來,觸到他的唇跌落。
傅筠生垂眼掃了下,是他剛才丟過去的仿真心髒,上麵密密麻麻的寫著專業術語。
他將胳膊放下,嘴角不羈地上揚。
“抱了抱。”
瞧她昏迷到嘴唇幹裂,他抱著她喂了水。
“捏了捏。”
水喂不進去,他捏著她下巴灌了進去。
“蹭了蹭。”
水順著她嘴角流到下巴,他抽了幾張紙給她蹭了蹭。
見他笑的流.氓,顧淺腦海裏不禁浮現了被他抱著蹂.躪的畫麵,真是屈辱到想殺了這個混.蛋!
顧淺氣急敗壞地跳下床,咬牙切齒地哽咽,“混.蛋!”
她撲過來撞了傅筠生滿懷,整個輪椅也因受到衝擊咯吱咯吱作響,廝打推搡中輪椅翻了過去,顧淺跪坐在傅筠生上下其手地報仇。
“你往哪裏踩!”
傅筠生低沉的聲音微顫,抓著她的後頸將人甩了出去。
顧淺撞到沙發趴在地上喘氣,傅筠生也沒好到哪裏去,頭發亂的跟雞窩似的,雙/腿緊夾著在地上滾了幾個來回,臉上的潮紅才退去,咬牙扶著歪倒的輪椅緩緩地爬了起來,臉色陰沉可怖,嘟囔了一句,“沒良心的女人。”
“不要臉的男人!”顧淺撐地坐起來,牙尖嘴利地回懟。
傅筠生嗬笑,“你要臉,進了房間連招呼都不打,脫著衣服就往我床上爬,褲子都被你扯爛了。”
顧淺臊得慌,撲過去就要撕他的嘴,傅筠生抬手將輪椅打了過去,撞得顧淺腿一軟朝沙發上栽去。
“嘩啦”一聲,輪椅被掀開,傅筠生俯身捏著她下巴,目光陰鷙地灼著她,“A是什麽意思?”
A?顧淺目光遲疑,恍然間想起她給傅筠生的備注是……“A”。
A在醫學上,代表癌症晚期。
她被傅筠生奪了初.夜後,無時無刻不再詛咒他去死。
顧淺下意識地往兜裏摸索,一束光卻打在她眼睛上,傅筠生舉著她手機晃了晃,“你通訊錄上第一個聯係人是我,我在你心裏還挺重要?”
“呸!”顧淺努力動了動脖子,“A在醫學上代表癌症晚期,在生理學上,代表最小尺寸,我詛咒你的命就像你的尺寸那麽短,盼著你們傅家絕後!”
傅筠生的手勁越收越緊,掐的顧淺喘不過氣來,眼睛卻死死地瞪著他,“掐死我,你也是A,是男人中的垃圾。”
“垃圾?”傅筠生怒極反笑,咬牙道:“我讓你不滿意了?”
漆黑的夜,緊閉的房間,橘紅的小夜燈照的整個房間仿若幻境,窗簾上,交疊的人影翻湧,房間裏,嚶嚀聲餘音繞梁。
他原本想挫殺她的倔勁,卻在半怒半渴望中要了她。
顧淺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明明恨不得殺了他,身體卻如千萬隻螞蟻啃食般難受,五髒六腑熱的快要焚燒起來,她不受控地昏昏沉沉地攀上傅筠生降火。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