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窈窕緊致的身材,好惡心刺眼的傷痕!
滿眼都是她身上那些深淺層疊的青紫痕跡,那些不堪的畫麵湧入腦海,溫靳璽氣血翻湧地將沙發布扯下兜頭砸到顧淺身上,裹著她拖拽著她進了浴室。
冰冷的水澆在身上,濕透的沙發布緊貼著她,顧淺在濕布裏呼吸不暢,求生的本能讓她拚命掙紮。剛暈頭轉向地鑽出來吸了口氣,又被溫靳璽抓著肩骨甩到貼了瓷磚的牆壁上。
後頸被摁著,顧淺被迫麵朝牆壁,貼著牆的五官被擠壓到扭曲變形。
溫靳璽戴著浴巾搓洗著她,恨不得將她身上那些曖|昧傷痕拿刀一塊塊剜點。
顧淺骨頭疼的反抗,水淅瀝瀝地灑落,被她攪的飛濺,掙紮間還真被她得逞,水落入溫靳璽的眼睛,他眯著眼分神。
顧淺滑的像條泥鰍般脫困,又怕又怒地搬起馬桶水箱上方的陶瓷蓋朝溫靳璽腦袋砸去。
水汽彌漫的浴室,溫靳璽看不清顧淺臉上的表情,隻模糊看到她舉著什麽呆在那裏。
一聲悶響,溫靳璽砸倒在地,連聲疼都沒呼。
顧淺舉著陶瓷蓋驚魂未定地僵站著,很久後,溫靳璽還是沒動,顧淺卻腿軟著跪坐在地。
陶瓷蓋砸到腳,她都沒反應。
她殺人了,殺了誰敢搶就跟她拚命的溫靳璽。
關於那一段記憶,顧淺是空白的。
她再次有知覺,是在醫院。
溫靳璽被送進搶救室時,她渾身狼狽地呆守在外麵。
“沒事的,他隻是被你砸暈了。”
Elvira從急救室裏出來,見顧淺失魂似的抱膝埋頭在休息椅裏,摘掉口罩大步朝她走來,雙手插在白大褂兜裏彎腰勾頭湊到她眼前,認真寬慰她。
一滴淚跌落,顧淺吸了吸鼻子,偏頭哽咽,“怎麽哪都有你。”
Elvira摸了摸鼻子,直起身貧嘴笑著,“我隻是被你揍的鼻青臉腫,可治病救人又不靠顏值。”
“我跟你講,傅筠生給我打了電話,我立即就趕了過去……”
顧淺也不知道為什麽那個時候會給傅筠生打電話,可現在被Elvira聒噪,她還是有些別扭想逃。
她害羞逃,Elvira喋喋不休地追著講。
顧淺躲閃著不留神撞了迎麵駛來的輪椅,急忙抬頭要道歉,等看清輪椅上坐著的人是誰後,內疚的話哽在嗓子裏,慌亂地垂下腦袋。
傅筠生將視線從顧淺肩頭移開,冷眼睨著Elvira。
Elvira好不容易抓到顧淺,他抓著顧淺的肩頭不鬆,欣喜朗笑,“你怎麽來了?”
傅筠生斂眸,“腿疼。”
“腿疼還亂跑!”Elvira慌忙鬆了顧淺,急步過來檢查。
“怎麽個疼法?”
“什麽時候開始疼的?”
“這也沒有跌摔碰撞的紅腫淤青啊,能動麽?”
……
Elvira卷了傅筠生的褲腿,半跪在地上給他仔細檢查。
顧淺偷偷地瞥了眼,覺得他們其實挺配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