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號服!”顧淺強調。
傅筠生打量著她,不屑哼笑,“有區別麽?不都是一層?”
說的好有道理!顧淺氣笑,“那你說怎麽辦?”不讓去拿衣服,也不讓她走,到底想怎樣?真想等天亮查房時,讓人誤會他們身殘誌堅,為傅家開枝散葉做奉獻?
“洗幹淨。”傅筠生輕淡地吐出三個字。
顧淺愣住,“什麽?”
“洗手間有洗衣機,自帶烘幹功能。”傅筠生特意強調,“不用你洗了亂掛著晾曬!”
“憑什麽?”顧淺惱了,“我是你保姆?還是你請的小時工?”
她挺了挺肚子,用手托著,皮笑肉不笑地說,“傅筠生,你是假殘廢,我可是真孕婦!若是我洗衣服時不小心磕著碰著孩子沒了!你可就被就地取材了!”
顧淺威脅地看了眼傅筠生的取材地,看的傅筠生腹部收緊。
“忘了告訴你,唐女士找上你之前,我就跟她表了態,我這輩子隻認準一個坑。”傅筠生挑了眼顧淺,目光所落之地讓顧淺臉紅,更無 恥的是他一本正經地說,“一個蘿卜一個坑,坑有了,我有的是種子種蘿卜!”
“我看你腦袋有坑!”顧淺聽不下去了,不情不願地抱起地上的衣服朝洗手間走去。
“回來?”傅筠生嘴角勾著笑。
顧淺惱火,不回頭低吼,“又怎麽了?”
“粥喝掉。”
他剛才說的那麽惡心,顧淺喝不下去,不耐煩道,“洗衣服,沒空!”
“吃飽了才有力氣洗。”
顧淺氣的轉過身來,瞧見傅筠生端著粥站在她半臂距離的地方。
“不燙不涼,粥溫剛好”傅筠生目光如炬,蕩著璀璨如星的笑意,“我喂你!”
一勺粥送到嘴邊,顧淺嘴角抽搐,莫名的腦補出金蓮喂大郎喝藥的畫麵,就是這副嘴臉。
武大郎幸福地喝完金蓮親手喂的藥,然後就暴斃了。
“我自己來!”既然躲不過,隻能喝!顧淺話音含糊,搶過碗英勇赴死般一飲而盡。
好喝的!
顧淺震驚到睜大眼睛,嘴角還掛著湯汁。
“明天還有。”
傅筠生用指腹抹去顧淺嘴角的邋遢,“去吧。”
顧淺回過神來,被他的動作惡心到打冷顫,“不必,難喝死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