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小姐,我已婚。”傅筠生扳著刹車,有些招架不住地向顧淺求助,黑著臉喊,“淺淺。”
顧淺在一旁看熱鬧,揮了揮手,“去吧,我會在外麵等你的。”等著拍照,這以後都是我離婚的證據。
“生哥哥,她都不介意,你害羞什麽。”熱情的女人,力量強悍到你無法想象,傅筠生就這樣被掰開了手,孔鈺推著他出去,“你莫不是怕控製不住,對我做什麽?我相信你。”
相信我什麽?傅筠生三觀都毀了,唐瑰的兒子都招惹了些什麽奇葩!
室內忽然安靜,因為孔小姐不在,那些保鏢也沒敢輕舉妄動。
溫靳璽將徐舒雅扶到床邊躺下,徐舒雅卻緊抓著他的衣袖,可憐地啜泣,“救救……救救……”
仿佛溫靳璽是她唯一的希望。
顧淺冷笑,卻沒像以前那樣,怒氣衝衝地告訴溫靳璽,徐舒雅在騙人,她就是利用你的同情心,裝可憐裝柔弱,你為什麽就是不信啊?
當年的她,梗著脖子倔強地吼著,吼的委屈眼紅,也沒讓溫靳璽頭腦清醒。
“她剛流產,現在送那種地方,不太好。”溫靳璽看了眼徐舒雅身下的血,她剛才掙紮,血又止不住了。
他欲言又止地看向顧淺。
溫靳璽心軟,熟悉他的人,人盡皆知。
“那你覺得,什麽時候送去好?”顧淺偏頭看向他,表情不溫不火,甚至微笑著。
以前的顧淺,喜怒哀樂很單純的表現在臉上,你一眼就能看出,她心情如何,但現在,她的目光複雜的讓溫靳璽琢磨不透,甚是有點畏懼她的冷。
溫靳璽嘴唇翕合,斟酌著也沒說出個答案。
顧淺是受害方,身為律師,他要盡可能地幫她爭取權益,作為深愛的女人,他該同情的也該是顧淺。
看出他的猶豫,顧淺笑的自嘲,“溫靳璽,你是不是覺得她特別可憐?”
溫靳璽沒說話,表情卻給了答案。
“那我呢?”我就活該被綁架,活該差點被強?
顧淺走過去,學著徐舒雅的樣子,扯著他的衣角晃了晃,抬頭問,“你什麽時候可憐可憐我?”
“我……”溫靳璽的喉節滾了滾。
“無所謂了。”顧淺笑著鬆了他,輕鬆道,“反正我們也不是男女朋友了。”
她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在等待接通的過程中,她表情漸冷,“同學一場,我會給她聯係最好的精神科專家。”
抓著溫靳璽的徐舒雅,聽到這話,明顯瑟縮了一下。
那兩位回來時,病房裏的氛圍安靜的詭異。
傅筠生看了眼顧淺跟溫靳璽的距離,比他離開時還要遠。
他扯了扯嘴角,莫名的高興。
“怎麽還在這?不是讓你們帶她去精神病院麽?一個個的死人麽?”孔鈺氣急敗壞地數落著。
剛才在衛生間,她扶著生哥哥起身,結果生哥哥沒站穩,撞到了她的鼻子,假體就歪了,嚇的她急忙捂著鼻子出去了,生怕嚇到他。
好不容易有了獨處的機會,就這麽白白沒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