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驚愕地看向曼舒。
跟顧淺如遭雷劈的表情不同,曼舒麵色如常,眼裏沒有絲毫的震驚。
又聽到聶夫人毫不避諱地說,“我鍾意的兒媳是江白這樣幹淨、清純的女孩,你跟阿遠的婚事我一直是不讚同的,好在他昨晚迷途知返,清楚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你們好聚好散。”
顧淺頭次見,有人把婚內出軌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的。
她還以為這群人是心急如焚擔憂了曼舒一夜沒合眼,如今知道她平安回來,特意聚在這裏迎接。
原來是急著通知她婚變。
在看在座的各位,臉上都沒過多的表情,顯然是早就商量好的。
最狠的不是生死逃亡,是劫後餘生歸來給你誅心一擊。
顧淺為曼舒感到憤怒,冷笑,“跟已婚男一夜|情,還幹淨清純呐?你們豪門對人真寬容,這在我們哪,叫婊|子!通常會被原配打死!”
在聶夫人懷裏的江白瑟縮了下。
聶夫人氣道,“真是家大了,什麽阿貓阿狗都能進來……”
她話還沒說完,傅筠生輕咳了聲,“傅家的兒媳婦,如果是阿貓阿狗,那江家的小姐,豈不是豬狗不如?”
這話聽著如此痛快。
傅筠生居然袒護她?
顧淺難以置信地看過去,見傅筠生轉著輪椅上前。
不偏不倚,挨著顧淺停下。
顧淺頭次覺得,這殘廢還挺有氣場。
“聶夫人,慎言。”
傅筠生彬彬有禮地提醒,眼神卻冰冷。
窩在聶夫人懷裏的江白,嗚嗚地哭起來。
小女孩哭起來最招長輩心疼,更何況……
昨晚,江白在盛典上被人下了藥。
喝醉了酒鬧著找聶遠,聶遠忙著找曼舒,敷衍地讓向何帶她回家,請個私人醫生過去。
但江白當時的情況,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心猿意馬,誰敢單獨跟她在一起啊。
無奈,向何硬著頭皮再次請示聶遠。
最終,聶遠去酒店將她帶了回來。
昨晚,誰也不知道樓上發生了什麽。
清晨,宋姨上去喊江白吃飯,出來的卻是一臉疲憊的聶遠。
宋姨還以為是兩人換了房間睡。
後來,宋姨進去瞧了瞧,江白床上狼狽混亂,她推了推江白,江白一個翻身,露出床單上一塊血跡。
她當時沒多想,還以為是江白小姐經期。
直到江白小姐吞吞吐吐跟她要避孕藥,她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趕緊通知了聶夫人。
聶夫人嚇唬江白要說實話,江白就全招了,說昨晚聶遠醉酒把她給……
江家跟聶家是世交,江白又是她屬意的兒媳婦,她就立即把聶遠叫了回來,把外麵傳言的變成事實,商量著休了曼舒娶江白。
聶夫人護短,聽到江白哭,就對傅筠生不滿,“這是我們聶家的事,還輪不到傅家插手,今天家裏很忙,送客。”
知道傅筠生目中無人,口無遮攔連罵長輩也罵,偏偏他是傅家的獨苗無人敢教訓他,聶夫人沒想給自己添堵,隻想將人趕走。
“還不走?人家不歡迎我們。”傅筠生給顧淺使眼色。
就知道,霸氣不過三秒,就不該對他抱有期望。
真慫!
“你們聶家?”
不知道曼舒是傷心壞了,還是氣的說不出話,一直不說話,顧淺必須為她撐腰,“聶遠跟曼舒是領了證的,這房子就有一半是她的,我是她邀請來的客人,你沒權利趕走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