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韻笑的尷尬,“我隻是替筠生擔心。”
“擔心什麽?”顧淺不屑翻白眼,“有空擔心別人老公,秦小姐不如擔心下你自己吧,你這臉是被打劫了?還是被家暴了?”
提到臉,秦韻下意識地抬手去擋,笑的也勉強,“顧小姐真愛開玩笑,我這化的是萬聖節妝。”
就算生活的再不堪,她也不給別人奚落自己的機會。
“您這妝。”顧淺逼近她,在秦韻緊張時,顧淺咧嘴一笑,“化的跟真的一樣。”
“來醫院做什麽,我熟。”
顧淺後退一步,歪頭問。
可不是熟麽,這曾是她的地盤。
若是在這裏看病,無論什麽科,顧淺一查就知道。
秦韻像是被提醒了似的,淺笑著,“不做什麽,來看個病人,不巧,她出院了,我也回了。”
“一路好走。”顧淺客氣微笑。
聽出她在詛咒,秦韻勾唇冷笑,“顧小姐這張嘴,哪天啞了就可惜了。”
直到秦韻進了電梯,顧淺才鬆了一口氣。
傅韻生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她得趕緊離開這。
出了醫院,手機又在響,顧淺掏出來看,還是溫靳璽。
他已經給她打了十幾通電話了,想到高中暑假他莫名其妙的不理人,不接她電話、不回短信,她也是這樣一遍遍地打給他的,顧淺心裏泛酸。
“你在哪?”
她該心狠掛掉的,可,愛的慣性讓她接了。
電話那端傳來溫靳璽虛弱沙啞的聲音,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著急、害怕。
可溫靳璽,你在怕什麽?
“淺淺。”
他在那邊輕喚她的名字,小心翼翼的。
“有什麽事麽?”
顧淺楷掉眼角的淚,冰冷地問。
確定他活著,她就放心了,不能再跟他糾纏,傅筠生那個人自私霸道,娶回家的可以當擺設,但不許別人沾染,否則你讓他頭頂帶綠,他讓你落地成盒。
良久,那邊囁嚅著問,“那晚,我喝醉是不是……進去了……”
進去什麽?
顧淺聽的一頭霧水,如果她有透視眼,就能看到溫靳璽現在臉紅耳燙,眼神囧迫閃躲。
“別想太多。”
想到他喪母,顧淺生硬地安慰。
抱歉,她隻能擠出這麽一句,畢竟她跟溫母可是死敵,假慈悲的事情她做不出來,就算做了溫靳璽也不會信。
溫靳璽因為她這句模棱兩可的話,迷茫的薄唇緊抿。
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知道顧淺跟傅筠生上了床,他喝醉了酒惱羞地強迫了她,但他醉的太厲害,那晚到底有沒有他不確定,況且兩次時間太接近,他不確定。
按血型推測,孩子是他的,但如果不是傅筠生的,他為什麽甘心娶她?溫靳璽忽然覺得傅家像是一張深網,每個人都藏著秘密,而他的顧淺隻是一顆被來回擺弄的棋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