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人傷了你?”吳沉安問道。
呂嬌娘歎了口氣,“還不是公子讓我接近那幾個人,那個小白臉,居然沒有上套,還與我打了一場。”
“哦?”吳沉安的眸色幽深,手上的力道加大,傷口又滲出血來。
呂嬌娘輕呼了一聲,卻不敢再撒嬌,急忙跪下,“公子,奴知錯了,一定會盡力完成公子交給的任務。”
吳沉安手指捏住她的下頷,她的臉微微有些變形, “那令牌呢,可曾拿回來了?”
呂嬌娘從懷裏摸出一塊令牌,“在這裏。”
吳沉安鬆開她,手指在她臉上抹了抹,接過那塊令牌。
那是當初張朝交給蘇南衣的,被陸思源收起的那塊。
“張朝他們自那封信之後,就再沒有也消息,我猜,多半是凶多吉少,他在信中說,這三個人非同一般,若是你不能弄清他們的底細,那就趁早說。”
吳沉安聲音輕輕,沒有絲毫嚴厲的意思,卻讓呂嬌娘心生寒意。
她大氣也不敢喘,“是,奴知道。奴會再盡力一試。”
話剛說到這裏,忽然聽到外麵有聲響。
吳沉安臉色一變,立即起身,眸光鋒利似刀。
“你把人帶回來了?”
呂嬌娘急忙搖頭,“沒,沒有啊……”
吳沉安眼中迸出狠光, 盯住 院中。
院子裏來了三個人,清冷的月光映著他們的臉,呂嬌娘看到瞬間懵了。
怎麽會?
吳沉安看到她的模樣,就知道是怎麽回事,聲音低沉飽含狠辣,“你自己看著辦,處理幹淨些,若是做不好,那就不用活著了。”
呂嬌娘 打了個哆嗦,“是。”
她把心一橫,縱然前麵是刀山火海,她也要踏過去。
打開門走入院中,“嗬,你們竟然能找到我?”
蘇南衣輕笑,“找你?不過是小意思,你身後的人呢?讓他出來!”
吳沉安微眯著眼睛,透過縫隙看向院子裏的蘇南衣,表情貪婪似狼。
他無聲笑了笑,退回到屋內,繞過書架,打開暗道開關,走了進去,從另一側把暗道鎖死,慢悠悠回了督統府。
呂嬌娘根本不是對手,沒幾招就被製住,老修踢開門進屋一瞧,一個人也沒有。
蘇南衣問道:“你究竟是誰的人?你怎麽知道我們來了?又怎麽知道他姓陸?”
呂嬌娘哼笑,“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殺你剮你有什麽意思?”蘇南衣低笑,笑意卻不達眼底,慢慢聚起寒潮,“嗯?你最得意的就是這副皮囊了吧?你說,要是讓你變成醜八怪,會怎麽樣?”
呂嬌娘的眼中浮現驚恐,她微微抽氣,“你想怎麽樣?”
“很簡單啊,不是說了嗎?要你這副皮相啊!”
老修在一旁聽得直想樂,暗自挑大拇指稱讚,嘖嘖,難怪人家能成為人生贏家,就沒有人家不會的。
說威脅你就威脅你,演 得跟真的一樣!
蘇南衣手指尖冷光一閃,冒出一片薄薄的刀刃,在月光下閃著幽冷的光,一根發絲掉落在上頭,輕輕被分為兩段。
呂嬌娘:“……”
冰涼的刀片貼著她的臉,那股子涼意似乎能滲透到骨頭裏。
呂嬌娘心裏的驚恐瞬間占了上風。
“別!我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