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道長一擺手,“麻煩的話就不必說了,不過,貧道倒是有一個要求。”
“道長您請說。”
金道長一甩拂塵,“貧道別的倒也沒什麽,隻是要求,在場的諸位都不要離開,守在一旁看著即可。
因為自從香案一到這裏,這裏的氣場就已然發生了改變,如果你們當中任何一個人離開,都會影響到我開壇作法。為了靈驗,還希望大家都能配合。”
蘇南衣心中冷笑,還真是會胡說八道,這還用說嗎?分明就是衝著她,衝著她和狐清來的。
什麽任何一個人都不能離開,無非就是特指她。
蘇南衣的目光在那些東西上掠過,她直覺感到,有可能這個老東西要在東西上動手腳,搞不好會在作法過程中指出她是個不好的,那兩個嘍囉的兵,應該和她有關係。
周玉虎覺得這也不什麽大不了的要求,當即就點頭答應了。
金道長開始作法。
不得不說,香燭什麽的燃起,香火的煙氣也升騰,在這一片煙霧中,這老家夥還真有那麽幾分像樣。
蘇南衣心想,這老東西的錢也未免太好掙了。
她琢磨了一下,決定使個壞。
這點小事對於蘇南衣來說,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恰在這時,金道長手握著木劍把,一疊符紙紮起來,嘴裏念念有詞,把它們遞到蠟燭的火苗上。
按說此時應該紙符被點燃,但不知為何,那些符紙非但不著,還冒起了黑煙,騰騰的煙霧,真跟什麽成了精差不多。
金道長臉色微變,大聲喝道:“吠!何方妖孽,竟然……”
他話音未落,那疊符紙突然又著了,“騰”一下子冒出火光,把他的頭發都燎了一縷,眉毛也卷曲了幾根,別提多搞笑。
別人倒還好,思格蘭一下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
這一笑,跟銀鈴似的,把所有的氣氛都給弄沒了。
本來還是莊嚴肅穆的,金道長看起來也的確像那麽回事兒,現在一瞧,就跟個跳梁小醜似的。
金道長臉色陰沉,也有點惱了。
本來打算怎麽也得做半個時辰的法,結果匆匆就結束了。
他長長歎了一聲,“大當家,您瞧見沒有,這妖孽的道行不低,我差點就大意了。”
“還請道長多多費心,”周玉虎拱手道。
金道長又裝模作樣的想了想,“好吧,送佛送到西,誰讓咱們有緣,我與大當家也算是故交了,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就在山上住下,若是此妖孽再敢動手,我就親手抓它,讓它現出原形!”
周玉虎千恩萬謝,似乎是求之不得。
蘇南衣眼中閃過冷笑。
金道長的住處距離蘇南衣他們的小院並不遠,他住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連飯都沒吃,是說什麽他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些俗物了。
老修聽了這些,嘴裏“嘖嘖”了幾聲,“這老小子是不是有病?還真以為他是神仙了?不用吃飯,隻喝露水?”
蘇南衣手輕輕撫著狐清的頭,想著金道長各種反常的舉動,眼睛微微眯起,“誰知道他打什麽主意呢?”
她琢磨了半晌,忽然有了一個妙計,湊到陸思源耳邊嘀咕了幾句。
陸思源聽完點點頭,轉身出院去了。
思格蘭好奇的湊過來,“蘇姐姐,思源哥哥幹什麽去了?”
蘇南衣笑眯眯的回答:“這個呀,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