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眼中閃過幾分嫉妒和憤恨,手腕一翻,冰冷的刀刃就朝著小思格蘭的嫩臉蛋撩了過來。
“哧!”刀光一閃。
一聲慘叫。
“啊!”
思格蘭嚇了一跳,再回過神時,已經被陸思源拉入懷裏。
蘇南衣甩出的暗器打在老板娘的手背上,穿了一個大血洞。
“髒心爛肺的東西!還敢暗刀傷人!”
老板娘疼得冷汗直流,眼睛怨毒的盯著蘇南衣,“你……”
“我怎麽?”蘇南衣拎著鞭子,“早看你們不順眼了!”
店老板喝道:“我勸你們老實點!墨鐸王子在我們的手上,你們就是同夥!你們以為,你們能跑得了嗎?”
老修眼睛一瞪,“怎麽著?你還想反悔不成?”
店老板哈哈一笑,“反悔?反什麽悔?我可沒說過抓了王子就放過你們!”
墨鐸王子扶著桌子,“你什麽意思?”
“意思很簡單啊,王子殿下,你,我們是肯定要抓的,這幾個人,也是不能放過的。”
“你敢!”
“我當然敢了,王子殿下,你真以為現在的都城,現在的蒙林還是你們家的嗎?實話告訴你,都城已經度拙大人控製,包括王宮在內,你也就是再勇猛,也是無濟於事了!”
墨鐸喘著氣,手背上的青筋迸起,“你究竟是什麽人?是度拙的手下?”
“也是,也不是,王子殿下很感興趣?”店老板洋洋得意,完全是一副小人得誌的姿態。
“當然,我總得知道,是敗在誰的手裏了吧?”
店老板思索了片刻,得意和炫耀讓他控製不住想說的欲望,“好,那我就告訴你,我是達爾勒少主的手下。”
達爾勒,度拙的長子。
原來如此。
達爾勒和墨鐸的關係還算湊合,沒有撕破臉之前,也算表麵和氣,這個人若真是達爾勒的心腹,那認識墨鐸就不奇怪了。
蘇南衣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現在的都城不僅是度拙想奪權,就連度拙的兒子也不甘寂寞。
大位在那,機會在在那,有誰會不想要這樣的機會?
誰不想搏一搏?
達爾勒是度拙眾多的兒子之一,他也不會甘心等著,就算度拙坐上大位,將來也不一定就能輪到他。
他們亂,就是墨鐸父子的機會。
墨鐸微微點頭,“原來如此,我的好堂兄,還真是花費 了不少的力氣。”
店老板看看時辰,“好了,該說的都說了,你們幾個也都乖乖束手就擒吧!”
蘇南衣漫不經心道:“誰說我們要乖乖束手就擒了?連那些巡查小隊都不是我們的對手,就憑你們倆?”
店老板並不緊張,“單憑我們恐怕是不行,不過……我們可以用巧計,並非隻有你們中原人才會用巧計!”
“哦?”蘇南衣故作驚訝,“你會用什麽巧計?”
看著她誇張的表情,店老板感覺自己像被打了臉,一拍桌子道:“好你個臭小子,現在還不肯服軟,你難道沒有聞到,這燈裏有一股味道嗎?”
蘇南衣配合的抽了抽鼻子,“有啊。”
“那不就結了?你們試一試,你們運功時,丹田處是否有痛感?現在是不是感覺渾身的力氣在流失?”
蘇南衣認真感受了一些,一本正經的說道:“並沒有。”
她回頭問老修,“你呢?有這種感覺嗎?”
老修頭搖得撥浪鼓一樣,“沒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