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衣和雲景的心情都很沉重,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怎麽去安慰夏染。
夏染沉默了半晌,“對不住,本來想讓你們過來住的舒服一點,沒有想到竟然會出這種事兒。”
雲景瞪了瞪眼睛,“你說什麽呢?我們是你的朋友,當然應該幫助你解決眼前的事兒。那你打算怎麽辦?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
夏染思索了一下,重新振奮了精神,唉聲歎氣,一蹶不振,也不是他的風格。
“我得先從這位季掌櫃身上下手,我可不記得有這麽一號人物,他說的劉掌櫃我倒是有印象,可是就算是劉掌櫃病了,要換掌櫃的,也不是他自己能夠做主的。更輪不到他一個采買來幹,再不濟還有二掌櫃,還有賬房,怎麽就輪到他上位了呢?”
雲景撇了撇嘴,“這還用說嗎?從他剛才狗腿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來,他一定是和那個夏府串通好的,那個夏府支持他唄。”
夏染豎了豎大拇指,“沒錯,就是這麽回事,所以控製住季掌櫃,就是摸到了去那個夏府的鑰匙,我怎麽能不關心他一下呢?”
“你想怎麽做?”
夏染摸著下巴,輕輕笑了起來,“既然你們打算今天晚上去夏府,那咱們也就給季掌櫃來點兒好玩的,讓他在前麵帶路吧。”
蘇南衣見他這鬼樣子,就知道這家夥又想出什麽陰謀詭計,也不細問,“行,那到時候咱們一起行動。”
季掌櫃的辦事兒挺麻利,天色很快暗了下來,他把酒席也準備好了,招呼大家團團圍坐一起吃飯,這家夥還說了幾句開場白。
蘇南衣默不作聲,目光在那些酒菜上一掠,好在這家夥沒敢在飯菜上動手,也算他識點兒相。
陸思格看到蘇南衣的神色,覺得有異,給她遞了個眼神詢問。
蘇南衣悄悄搖了搖頭,示意他沒事兒。
自從雲景來了之後,和蘇南衣寸步不離,陸思格也就自覺的和蘇南衣拉開了距離。
陸思源目光無意中一掃,眼角的餘光看到夏染趁著季掌櫃的沒有注意,手指尖在他的酒杯邊緣輕輕彈了一下。
陸思源眸子一縮,不知道夏染隻是唱的哪一出,但是他沒動聲色。
季掌櫃的也渾然不覺,一仰頭把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他連喝了兩杯,然後說了幾句客氣話,向眾人告了退。
陸思源低聲問道:“你幹什麽?”
夏染挑了挑眉,“你看到了?”
陸思源微微點頭,夏染低笑一聲,“不幹什麽,就是給這些吃裏扒外的東西一點教訓。”
陸思源微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他不知道內情,也不好多嘴,畢竟有這麽多人在場。
大家吃的都挺開心,思格蘭還給卡克斯加了好幾次菜,給他介紹哪些是什麽,兩個人倒是相處的非常融洽。
陸思源眸光深深,目光掠過他們倆,思格蘭察覺到,偏頭笑眯眯地看著他,“思源哥哥,怎麽了?你怎麽不吃呀?”
陸思源沒說話,思格蘭也給他夾了一筷子,“快吃吧。”
吃完了酒席,大家各自回房。
蘇南衣和雲景正打算去找夏染,忽然聽到有人敲門,他們倆頓時起了警惕,低聲問道:“誰?”
門外傳來陸思源的聲音,“是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