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死,那他現在應該活蹦亂跳的在這府裏上竄下跳,東遊西蕩,或者是跟在您的後麵當一條狗,做一個奴才,而不是現在屍骨無存。我隻是把他的屍首奉命拖了下去,而您,才是他真正致死的原因呢,首領大人,您,可千萬要記住了呀!”
赫馬這一番話猶如火上潑了一桶油,把博滿的火氣激到了頂峰,他抬手啪一下就給了赫馬一個耳光!
赫馬被他抽了個正著,差點栽倒,臉頓時就腫了起來,嘴角流出血,感覺牙齒都有些鬆動。
赫馬舔了舔嘴角的血,慢慢的擦了擦,眼睛裏閃著冰冷的光,?“首領大人這是何意呀”
“何意!有什麽何意?老子願意!想要給你一個教訓,你他娘的就得受著,明白嗎?什麽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了,狗奴才!”
博滿說完,手掌扒拉了一下赫馬的肩膀,把他推到一邊,然後大步離開,連頭都沒有回。
赫馬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目光中的冷意閃了閃,又慢慢隱去。
博滿,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他們倆這邊發生了衝突,被思格蘭看了個正著,她踮著小腳回到院子裏,笑眯眯地對大家說道:“告訴你們一個消息!剛剛外麵開打了!”
雲景立即附和著問,“誰和誰打起來了?”
“你們猜!”思格蘭還賣起了關子。
夏染漫不經心的說:“還能有誰?無非就是赫馬和博滿唄。”
雲景瞪大的眼睛,“你怎麽知道?”
夏染攤了攤手,“這還用說嗎?這兩個人從來都是針鋒相對,別看那個赫馬表現的勢弱,其實上一點虧也不肯吃,我猜,他也是故意的激起博滿的火氣,看來,咱們多了一個同盟呀。”
“同盟?你的意思是說,赫馬也想讓博滿栽跟頭嗎?”
雲景眨著眼睛,手托著腮,“我感覺他們兩個之間確實氣氛有點不太對。”
蘇南衣輕輕笑了起來,“恐怕不隻是想看博滿栽跟頭那麽簡單,這位管家可是想著要博滿的命啊。”
夏染挑眉,“我也這麽覺得,咱們呐,就等著看戲吧,這個博滿早晚得玩完,我看他是犯了重怒,有句話是怎麽說來著?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
雲景的眼睛裏冒出小星星,“哎呀,這話說的好有道理啊,晶晶癖,你是怎麽想出這麽有哲理的話的?”
夏染被一串彩虹屁拍的不知道東南西北,得意的眉飛色舞,“那是,當然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陸思源冷冷的打斷,“這是他說的話嗎?這是古人說的吧?”
夏染清了清嗓子,翻了個白眼兒,“你這個家夥,讓我得意一會兒會死嗎?”
思格蘭捂著嘴笑了起來,湊到蘇南衣的身邊,“蘇姐姐,咱們什麽時候上街去啊?”
蘇南衣摸了摸她的頭,“怎麽,忍不住了,行啊,咱們現在就去,我把東西收拾一下。”
她換了身衣裳,把那封通關文碟也放好,肩膀上搭了一個小包袱,臉上又撲了一點兒深色的粉,整個人看起來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
思格蘭一臉的疑惑,不知道她唱的這是哪一出,“蘇姐姐,你這是要幹什麽呀?”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