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看到字條上的字,一直懸的心慢慢鬆了下來。
原來,夏染安排的人,早在她的馬車停在城外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她了。
自然也就看到她的馬車被達爾勒帶走了。
與此同時,這個消息蘇南衣也知道了。
本來是和三小姐約好了地方相見,告訴她下一步的行動,沒想到等來等去,是另外的消息。
“她沒有進城,被人帶走了。”
蘇南衣一愣,夏染也有點懵,“沒進城?被人帶走了?是什麽人?烈霍的人?”
“你們沒有把烈霍的人引開?”
“不是,不是烈霍的人,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動手,是從城外來的人,一隊人,一共八人,都騎著馬,挎著刀,為首的人二十七八歲,身材魁梧,右眼角處有一條刀疤。”
“我們看對方來者不善,也沒敢硬碰硬,就派了兩個人悄悄跟著,最後從小路抄到他們麵前,攔截了一下,給三小姐遞了字條,還給那輛馬車做了標記,現在後麵依舊有人跟著,晚些時候,會有消息。”
蘇南衣點點頭,夏染的手下辦事果然仔細周到。
“你們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是。”
蘇南衣對這個把三小姐帶走的人很是好奇,不是烈霍的人,又會是誰?#@$&
夏染思索片刻,把查到的資料翻出來,“果然是他!”
雲景急忙追問,“是什麽人?”
“達爾勒!度拙的長子。”
雲景有些懵,“度拙的長子……不是巴曆嗎?”
蘇南衣也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
陸思源緩緩開口,“當初在吳泯舟那裏的時候,我們遇到過一個女刺客,假扮成戲子唱戲,意圖刺殺,那個女刺客就是達爾勒的人。”
他這麽一說,蘇南衣立即想了起來,“思源你真的是……一本活的記事錄。”
夏染接過話來,“達爾勒是度拙之前的那個王妃所生,王妃生他的時候難產,隻留下了孩子,自己撒手去了。達爾勒因此就不怎麽招度拙待見,據說,度拙很重視先王妃。”
雲景詫異道:“是嗎……這麽說,度拙還是一個癡情的人?”
“當然不是,”夏染冷笑一聲,“他看中的是先王妃的身份和象征。”
“身份我知道,就是她出身肯定不低,但是……象征是什麽?”雲景眨著眼,像個好奇寶寶。
“這個說起來就有意思了,據說先王妃出生的時候有祥瑞出現,那年草原幹旱,幾乎寸草不生,他們都要絕望了,如果草原一旦沒草,喂不了牛羊,到時候冬天來臨,他們根本熬不過去。就要這個時候,先王妃出生了,你們猜怎麽著?”
夏染說著說著,變成了說書人的腔調。
蘇南衣無奈,陸思源也不搭腔,雲景和老修還有思格蘭三個人就特別買帳。
三人聽得來勁,異口同聲的問:“怎麽著?”
“這個時候啊,突然就下起了大雨,整整下了七天!七這個數字對於草原來說是個吉祥數,果然,等到七天之後雨停,草就像加了勁,爭先恐後的往外長,連幹涸的湖泊也被灌滿了水。”
“這下,別說幹旱成災,他們反而得到了十數年來最肥美的草原,牛羊養得極壯,那年冬天他們都安危度過。那時候……還是墨鐸的爺爺做國主,他當時就說,這個女子是神明降下祥瑞。”
“後來呢?”思格蘭忍不住追問,想著繼續聽。
夏染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喉嚨,“後來嘛,所有的上位者都是一樣的,他們想著把所有的美好都據為已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