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號發出,夏染和陸思源他們也回來了。
大家都平安無事,一個不少。
蘇南衣決定,當即出宮。
但沒有找到度拙,估計度拙是被三小姐找去,見王妃了。
反正有大巫醫的身份在,誰也不敢多加阻攔,一聽說大巫醫要出宮,不但不敢攔,還有很多人搶著做事。
順順利利出了宮,在驛館附近晃了一圈兒,蘇南衣就換乘了馬車,夏染早讓人準備了馬車候著。
除此之外,連程陽和那個小尊使,也都被帶走了。
不少官員還想著打大巫醫的主意,想著求見一麵,順便給算算什麽的。
結果,進了驛館一瞧,這才發現,早已經人去樓空。
於是,關於大巫醫的事,正成了傳奇,來無影去無蹤。
蘇南衣進馬車把身上的衣裳和頭上的東西都去掉,總算鬆了口氣。
也不知道這真正的大巫醫,整天弄著這些玩意兒累不累。
“殿下,”蘇南衣對墨鐸道,“情況如何?老國主沒事吧?”
墨鐸點頭,“沒事,我見過了父王,一切順利,多謝大家。另外,父王也給了我令牌。”
他沒有隱瞞,把事情一五一十說了。
蘇南衣就覺得老國主一定有底牌,這次見到兒子,總算是拿出來了。
這也是正常的,人家是親父子,真正互相信任的人,危險之際,自然是要交托給兒子的。
“殿下,拿到令牌固然好,但也不能大意,度拙的勢力也滲透進了那裏,如果我沒有猜錯,他的殺手鐧,怕是也與此有關。”
墨鐸臉色微變,“哦?可否詳細說明?”
蘇南衣看一眼夏染,夏染接過話,“殿下,可知道一個托托爾的嗎?”
“托托爾?”墨鐸仔細回想了一下,微微搖頭,“不認得,他是什麽人?”
夏染暗自歎氣,“果然,很多事情都是敗於細節,毀在小人物手裏。這個托托爾,就是度拙安插在軍中的人,他是一名副將,性格乖張暴戾,觸犯軍法被度拙求情所救。”
他這麽一解釋,墨鐸便明白了,“這個卑鄙小人!”
“我帶人去,找到他,殺了他!”
蘇南衣擰眉搖頭,“不可,度拙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已經清楚了,不宜明目張膽的來,最好是悄悄地殺,讓他還誤以為自己能成功,做黃梁美夢。”
墨鐸覺得有理,但一時想不到辦法,“或許,我可以去找主帥,固倫還是忠心的,這個我保證。”
蘇南衣手指摩挲著下巴,“還是要再想想,不急,度拙現在還顧不上這事,一旦動了,我們也會得到消息。”
馬車停下,到了住處。
夏染命人把程陽和那個什麽尊使從車底下掏出來,抬著進去。
兩個人也沒被捆著,反正也動彈不了,隻剩下一雙眼珠子能動。
程陽簡直絕望至極,他從來沒有這麽狼狽不堪過,即便是之前,東躲西藏的時候也沒像現在這樣。
連一條狗都不如!
而其它的人,就像是看小醜,看畜牲一樣的看他!
他羞憤的無以複加,卻連自殺都做不到。
嘴裏還堵著東西,想說話也不行。
“娘子,累了吧?要不先休息一會兒再說?反正這兩個人也跑不了。”
雲景給蘇南衣倒了茶,又把點心往前推了推。
“也好,”蘇南衣還真是有點累,那身行套,還真是挺沉。
老修嘻嘻地笑,“既然這是個冒牌貨,也不會什麽有用的東西,那我就不摻和了,去研究我的傀儡人。”
說罷,拉著陸思源走了。
夏灑也沒有其它的事做,也就在這兒閑聊天,一會兒看熱鬧。
思格蘭也換了衣裳,帶著小猴子過來玩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