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
他知道太妃喜歡南衣,他還真沒有想到會是喜歡到了這種程度。
在為蘇南衣高興的同時,心裏不免又有些擔憂。
若是太妃和顧西宸心情假意假意答應,那也還好說,如果太妃真的嚴辭拒絕,若是把顧西宸給惹惱了,這件事情還真的不太好說。
在他看來,現在的顧西宸就如同一個瘋子,指不定會幹出什麽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此時的雲景也冷靜下來,他也意識到要是硬碰硬,現在還不是顧西宸的對手,此刻還未到真正撕破臉皮的時候。
他咬了咬牙:“也罷,那我就給宮裏的人傳遞消息,讓他們告訴母妃,無論如何,先把顧西宸穩住,成功脫身了再說。”
夏染不再多問,他也清楚,北離王府這麽多年,勢力之廣之大,是他沒有辦法想象的。
以前雲景腦子不清楚,對於這件事情可能不知道,但現在他已經清醒了這麽長時間,一定對以前的勢力有所收複,在宮中有幾個人再正常不過的事。
雲景和他告了別,騎馬去茶樓,夏染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些事情全都是因為顧西宸而起,早知道當年就應該弄死他。
想起當初自己還為他花錢,用自己的實力給顧西宸幫了不少的忙,讓他的勢力迅速擴大下來,就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
枉他經常吹噓說什麽自己眼力好,看人一看一個準,可是,這麽多年來,看錯了顧西宸一個叫足以讓他懊悔不已,蘇南衣甚至是搭上了身家性命。
他暗暗苦笑,隻能怪自己和蘇南衣及不如人人家心狠手辣,勝出一籌啊。
他低著頭往王府裏麵走,剛走沒兩步,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喊他。
一聽到這個聲音,他就渾身直翻雞皮疙瘩,頭也沒有回繼續向前走,身後的聲音越來越大。
他愣是拚命裝著沒有聽見,腳步越來越快,一溜煙的往裏跑。
司徒鬆白遇見他這樣,反而不著急了,站在原地:“你跑你盡管跑,我告訴你,你可別後悔!我手裏有你想要的消息!”
這話就跟釘子一樣,直接把夏染定在原處。
他又是咬牙又是跺腳,最終還是轉過身來,慢慢走到王府門口,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
“喲!這不是司徒公子嗎?
怎麽有空到這兒來,真是幸會啊!”
司徒鬆白看著他臉上的假笑,渾然不在意。
“是呀,真是幸會呀,我呢,是有事情想要和夏公司說,隻是不知道夏公子有沒有時間呀?”
“這話怎麽說的,司徒公子整天忙碌,難得有空閑,怎麽會想起在下這個閑人來?”
“在我眼裏,夏公子可不是閑人,而是才高八鬥,風流俊秀,天下無雙……”
她的一通詞兒誇出來,就連王府門上的下人們都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夏染臉皮跳了跳,急忙打住:“行了,行了,司徒公子,差不多就可以了,你再誇下去,我以為你說的是聖人不是我。
你究竟有什麽事兒,直接說吧!”
司徒鬆白眨眨眼睛,這一臉滿是純真,隻有夏染知道,這家夥和純真根本就不沾邊兒。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
我是來給你送消息的呀,而且是你想要的消息!”
夏染的心頭狠狠一跳,他想要的消息?
他現在最想要的,無非就是把蘇南衣體內的毒給解了,盡快的康複起來。
他眼睛轉了轉,笑眯眯的說:“司徒公子若是不嫌棄,請到裏麵詳細說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