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怎麽辦?現在就蹲下來痛哭嗎?
於可心一邊想著,一邊抱著行李箱,就蹲了下來。
“我是真心的,我不想離開他。”於可心捂著臉,就這麽哭了起來。
車新潔很溫和,遞上紙巾。
“你是誰的人?”於可心依然是在問。
車新潔笑著,“我是一個人,我隻是覺得,你挺可憐的。”
“我當然可憐,我做了這麽多,隻是希望得到他的認可。”於可心委屈極了,“然後他告訴我,我做的事情沒有一件有用的。”
她將心裏的委屈,全部都說了出來。
她都要離開了,說出這些又能怎麽樣?
當她抱著這樣的想法,對車新潔幾乎是毫無保留的訴苦。
直到,快要安檢時。
“再見!”於可心站了起來,提著行李,“我要走了,無論你是誰的人,與我都沒有關係。”
的確是沒有關係。
車新潔的笑容依然很溫和,“希望你一路順利吧。”
“謝謝!”於可心帶著行李就走了。
車新潔在看著於可心走進安檢以後,就將口罩帶上,又加了一個鴨舌帽。
在她轉身時,就被人擋住了。
“你和於可心是什麽關係?”那個人問。
車新潔在抬起頭時,發現竟然是屈興寧。
她是記得屈興寧的,畢竟是張菘藍身邊的很出色的孩子。
但也正是這樣的孩子,出現在她的麵前時,充滿著冷意。
車新潔看了看於可心離開的方向,又看向屈興寧,“你是來送可心的?”
她用的稱呼,十分的親近。
就好像是,她車新潔是於可心的朋友。
果然,屈興寧在聽到車新潔的稱呼後,皺了皺眉頭,“你們是朋友?”
“你是誰?”車新潔反問,“是可心喜歡的那個人嗎?”
當屈興寧聽到車新潔提及於可心的心事時,已經認定,車新潔的確是於可心的朋友。
“同事,路過的。”屈興寧說。
他繞過車新潔,沒有再理會,則是轉身走到了一個方向。
車新潔看著屈興寧的身影,忽然覺得於可心有可能是真的發現什麽,但是沒有辦法講清楚。
或者,是不願意吧。
她轉身就離開了,而屈興寧並沒有再繼續擺出一副來接機的狀態,而是扭頭就離開。
車新潔在停車場的時候,又看到獨自一個人的屈興寧。
分明就是來送於可心的,有什麽不好說的?
車新潔約著張菘藍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廳,看著正在等著接女兒的張菘藍。
“不再生秦總的氣了?”車新潔的語氣中,帶著打趣。
張菘藍瞄了車新潔一眼,“輕飄飄的,不舒服。”
“因為你的對手太弱了。”車新潔說,“其實,也不一定會有什麽強對手,我們的生活就是這樣的,平平淡淡的,很正常。”
“在講哲理。”張菘藍脫口而出。
車新潔笑著搖了搖頭,“隻是覺得,有個人挺可憐的,你不認為嗎?”
認為於可心可憐嗎?張菘藍對此並無表態,僅僅是看著車新潔,“你是去送於可心了吧?”
“是!”車新潔說。
“發現了什麽?”張菘藍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