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有辦法。”
唐允深深吸一口氣,捂住傷口。
“用燒紅的木棍灼燒傷口,能止血。”
薑婉目光一顫,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唐允深。
這種方法的確可以封住傷口,但是要唐允深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你……能忍得了?”
“隻能這樣了,如果不止住血,再逃下去,我也是死路一條。”
山裏枯枝很多,燒火不是很大的問題。
唯一的麻煩就是白煙會被島上那些人發現,暴露他們的行蹤。
“這裏不行,目標太明顯,最好是能找一個山洞。”
唐允深思索片刻,把布條重新纏緊,包紮好傷口。
“我帶你去。”
薑婉扶起唐允深,在山裏尋找藏身的山洞。
而在另一邊,散出去的人非常熟悉島上的環境,終於發現了薑婉和唐允深逃走的方向。
“老大,他們逃走的方向是西南方向。”
“西南?”
左手摩挲著自己的左手,目露思索之色。
“那邊是荒山野嶺,他們去那邊有什麽目的?”
“額……屬下也不知。”
探查的人恭敬地回道。
獨眼借著由頭暗殺刀疤的事被左手察覺,急於立功。
“老大,那邊好像有一個小碼頭。”
“嗯?”
左手濃黑的眉頭一掀。
“你是說有人接應他們?”
獨眼似乎想到什麽,眼睛一亮,語氣幽幽。
“老大,刀疤時常用那個小碼頭去陸地消遣啊。”
左手眼中厲色一閃而過。
“炮王,你說說,怎麽回事。”
“老大,你是知道我的。”
炮王是個長相帥氣的年輕男子,聽言立刻辯解:“我好色,這事大家都知道,可這次任務很重要,我偶爾才回大陸獵豔,都是刀疤硬拉著我去的。”
眾人爆發出一陣哂笑。
“老大,當前緊要是把逃走的兩人抓回來,誰若能抓到那兩人,誰就可以徹底洗清嫌疑。”
開口說話的是個儒雅的中年人,頭發很長,紮著古代男子的發髻。
左手讚同地點頭。
“書生說得對,那個石屋中關著的男人,名叫唐允深,客戶那邊每年付給上頭很多錢,讓我們好好看著他。”
左手語氣緩緩變得陰狠:“現在這個搖錢樹丟了,你們想想,上麵會有多麽生氣。”
眾人聽得忍不住渾身一顫,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們都是為上麵工作多年的老人,對於那些人的手段極其了解。
平常可以隨便些,可一旦涉及到利益,他們就會化身惡魔,用盡一切駭人聽聞的手段,榨出囚犯的任何一絲價值。
曾經島上有個人耐不住小黑屋的寂寞,想要逃走。
他成功了大半,就像今天的兩人。
後來那人被抓住了,上麵派人過來接手,生生折磨了三天三夜,流盡最後一滴血才死。
那次看守的人受到的懲罰,比犯人還要殘酷十倍。
沒有死,卻生不如死。
每年上麵的人都會組織一次參觀會,便是讓島上的看守者去參觀那人的慘狀,用以警示他們。
“老大,我們現在立刻去抓人!”
眾人恨不得拍著胸脯表忠心。
左手背著手,掃了一眼眾人。
“那就去吧,沒找到人,別回來見我。”
幾十個人散出去,呈扇形地毯式搜索,將薑婉逃走的路線全麵覆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