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裴堰就地處以割舍,斬首之刑!之後將其屍體首級帶到城中遊街示眾!”
“是!”
淩血殿之人自這些大臣身後而出,直接將裴堰從地上架了起來,他如今心中無比恐懼,慌忙掙紮著,開口朝站在神台之上的淩暮求饒道。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但淩暮此時卻連看也不看他一眼,將冰冷的目光移向那些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大臣,“啊!”就在一聲慘叫之後,裴堰的聲音頓時消失,濃鬱的血腥味融入空氣之中。
在一切恢複平靜之後,那些大臣已微微抬頭將目光移向如今已經被割舌,斬了首級的裴堰,當見到他如今的頭與身體已經分離,舌頭也被割了丟在血泊中時。
在場的人中此時已經有人忍不住幹嘔了,那場麵真是讓人過目難忘,恨不得將隔夜飯都吐出來,但礙於如今的場合,他們隻敢幹嘔,不敢吐出來。
不僅如此,就連葉雲煙此時都忍不住幹嘔起來,當葉雲妶兄妹幾人見到她如今的不適之時,都關切的轉眸朝她看去,兄妹四人頓時異口同聲的朝她關切問道。
“六姐姐,妹妹,你可還好?可要先離開?”
聽到自家哥哥與弟弟妹妹的聲音之時,葉雲煙抬眸朝幾人看了一眼,她如今的臉色有些蒼白,但還是強行揚起一抹笑意,朝他們搖了搖頭,聲音略微虛弱的柔聲回道。
“無妨,無須擔憂。”
見此,葉雲妶沒曾再說什麽,她將目光從葉雲煙的身上移開,容顏之上再次恢複了以往的冷漠之色,冷冷的低眸看向那跪在地上的大臣們。
對於這種血腥的場麵,葉雲煙經曆得不多,如今被嚇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葉雲白兄弟幾人則不一樣,他們都是常年在戰場之上,對於這種情景早已見慣不怪。
淩暮低眸冷冷的看了一眼身處異處的裴堰,抬手示意淩血殿的人將其帶走,隨而又將目光看向那些強忍著惡心想吐的大臣,他們如今的身子顫抖得更是厲害。
淩暮將目光從他們身上收了回來,轉眸看向身旁的葉雲妶,原以為她也會有不適之感,但當見到她並未受此影響,一臉之上皆是淡漠之色。
察覺到淩暮此時正在看著自己,葉雲妶隨而轉眸朝他看了一眼,唇角微微勾笑,示意她自己無礙,畢竟曾執行任務之時,早已見識過不少。
比這淒慘惡心的場麵都見過,又何懼如此,那時她執行過最為變態的一個任務就是,雇主讓她解決掉人後,還需將其心肺肝腸直接掏空。
可想而知,那時如何的讓人感到惡心反胃,自葉雲妶執行了那次任務之後便真的熬了三天吃不下一粒米飯,之後執行的任務雖不及那次那般惡心。
但都比如今這割舌,砍頭更加令人反胃,自然而然的便已經習慣,隻是那血腥味著實難聞,讓她無法改變對血腥味的反感,見葉雲妶無事,淩暮轉眸看向身旁的太監。
當見到淩暮投去的目光之時,那太監頓時會意,隻見他的身子微微一顫,連忙朝淩暮行了一個禮,便捧著這道聖旨去到葉雲輕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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