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金女士老公沒來看她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金女士受傷住院後,有街坊鄰居來看過她,但除了她女兒我沒見過其他親屬。”
這是怎麽回事?
譚忘不由得在心裏劃了個問好。
按道理說,金橘梗受了這樣的傷,家裏親戚哪怕關係不好,哪怕再忙也該來看看,這是人之常情。
就連遠在京都上學的金月都趕回來了,但為什麽一個親戚都不見?
譚忘又和主治醫生聊了幾句。
金月媽媽經濟情況應當還不錯,住院費預付了幾千塊錢,都是她自己交的。
除此之外,她現在的主要問題是需要靜養,慢慢等待腿上的傷勢恢複,暫時沒有轉院的必要。
了解完這些情況,譚忘告辭而出。
這時候,金月剛才守著的那扇病房門前,已經有李國春的兩個小弟在那裏坐著。
譚忘把侯俊和阿然拉到一邊。
“侯哥,阿讓。麻煩你們在醫院裏看著,我出去辦點事很快就回來。”
聽到這句話,侯俊和阿讓都笑了。
侯俊道:“不行!我們倆也要跟你一起去!”
譚忘皺眉。
“侯哥,這次可能會出一點小麻煩。你們去不合適,還是留在醫院裏吧。”
“你還當不當我們是兄弟!?”
侯俊不爽地瞪眼。
旁邊的阿讓也在默不作聲點頭。
譚忘不由歎口氣,隨即也是心裏一暖。
“其實這次是我自己的私事,原本不想讓你們沾上麻煩。畢竟你們的父母都是盛海灘有身份的人。”
“兄弟之間,沒得說這種鳥話。”
侯俊扯著譚忘胳膊就往外走,阿讓在後麵緊緊跟上。
三人一路沉默著走出醫院的一樓門診大廳,門外已經有一輛汽車等在那裏。
……
五院以北數公裏,公路邊的一片幽靜的樹林子裏。
張大奎哆哆嗦嗦蹲在一棵樹下。
慫了,這次真慫了!
在他周圍,五六個年輕人每人手裏都拎著一根短短的鐵棍!
李國春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嘴裏叼一根煙卷,手裏還啪啪甩著一疊百元大鈔。
“特娘個腿!汪少的錢你也敢拿?”
李國春嘴裏罵罵咧咧。
“就算汪少不弄你,這次小爺也不會放過你!”
“知道小爺我是誰嗎?小爺我叫李國春,人稱襄陽春哥就是我!還有記住了我爹是李山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