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城北區人人憎惡,經常跑來騷擾金嫂子的無賴張大奎,昨天騎摩托車出了事故,居然引發大火把自己燒死了。
這就叫惡人有惡報啊!
聽到這個消息的人,沒有一個覺得惋惜,因為這種人本就該死!
甚至有人覺得,這是老天爺終於開了眼,看不慣張大奎胡作非為,幹脆收了他的命。
“金女士,謝謝你的幫助。”
作為曾經與張大奎有恩怨的人,金橘梗當然也接受了兩名警員的詢問。
結果當然沒有任何疑點。
金橘梗的確是被張大奎撞傷,而且曾被多次敲詐勒索,但她隻是一個躺在病床上不能動的女人而已。
就連她的女兒也沒有任何疑點,一個京藝的大二學生,更是弱女子一個。
“金女士,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我們聽說,昨天下午有個年輕小夥子,據說是你女兒男朋友。他曾經在醫院裏和張大奎發生衝突,有這回事嗎?”
“這個小夥子好像力氣特別大?有目擊者介紹,他衝上來一把就將張大奎甩了出去?”
“請問這個小夥子在哪裏?”
聽到這個問題,金橘梗的眉頭皺起。
其實她也開始懷疑了!
因為她恨張大奎,所以她比普通人對張大奎這個人更了解。
張大奎是個無賴混混,但他駕駛摩托車的技術肯定很不錯,甚至聽說他曾經幫人參加黑車比賽。
這樣一個人,恰好在離開醫院後立刻出了車禍?
而且是掉進山溝裏把自己燒死?
未免太巧合了吧!
但是當金橘梗回憶起譚忘那張俊秀的臉,她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長得漂亮又有錢的富二代,他們最常用的手段是拿錢砸人,怎麽可能去做這種很危險的事?
“警官,我一直躺在病床上,昨天的事並不清楚。這個人隻是我女兒的普通朋友,他應當就在門外。”
……
當兩名警員離開後,金橘梗一個人皺眉思考了一會兒。
“月兒你過來。”
“娘,有什麽事嗎?”
“那個叫汪汪的,他的力氣是不是很大?真的一下就把張大奎摔倒了?”
“是啊!”
金月點頭道:“平時不覺得汪汪他力氣很大,但昨天真把我都嚇住了。他一下就把張大奎抓起來扔出去了!”
金月又想了想。
“對了還有一件事。有一次在京都,我的兩個姐妹遇到壞人,那人據說是個有錢人的保鏢。是汪汪把那個壞人打倒了,而且打成了腦震蕩!”
關於這些事,金月並不隱瞞自己媽媽。
實際上她和媽媽很親。
除了媽媽不允許她和譚忘交往之外,其他的事情,她都不會違逆媽媽的意思。
但當金橘梗聽了這些話,不由得眼神一眯。
“月兒,這個汪汪會騎摩托車嗎?”
“我沒見過他騎摩托車。”
金月小心地觀察媽媽的臉色,但她覺得這應當是譚忘的優點,屬於加分項,當然更不會有所隱瞞。
“但是有一次,汪汪和我同學的哥哥去京都賽車場玩。他在正式的賽車比賽裏跑贏了一位香江車王,京都賽車場還專門授予他車王的頭銜。”
金橘梗的眼睛裏閃過一道精光。
相比於年輕單純的小金月,金橘梗經曆過的風浪多太多了!
雖然還不能百分百確定,但她已經有結論了。
張大奎死得太蹊蹺!
九成的可能與女兒男朋友有關!
但也正因為如此,金橘梗的心情更複雜了,甚至對自己一貫堅持的某些東西,首次產生了一絲懷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