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到院子裏的時候,傅邢薄正好開車出來,眼看他就要走了,情急之下,容音赤腳追了上去。
“吱——”的一聲,傅邢薄猛地踩下刹車,惱怒的看著擋在車前的女人。
她仍舊裹著那條床單,發絲淩亂,白皙的肩膀裸露在空氣中,上麵零星的散落著幾個紅色的吻痕,樣子狼狽不堪。
和平日裏的女強人判若兩人。
傅邢薄降下車窗,不耐煩的說:“容音,你到底想幹什麽?”
冰冷混著尖銳的疼痛自腳下傳來,容音麵色微白,用力攥緊手中的床單,說:“傅邢薄,我知道你想要容氏,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把容氏給你。”
把容氏給他?
開什麽玩笑?
容氏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倚仗,若是給了他,她還怎麽活?
況且容氏市值幾十億,她憑什麽把這麽大一家公司白白給他?
傅邢薄顯然不相信她的話,以為她在耍什麽花樣,眉頭微蹙,不耐煩的說:“我想要的東西會自己爭取,不需要別人施舍。”
說完,打算啟動車子離開。
容音一手攥住胸前的床單,一手抵住車頭,聲音中隱隱帶著懇求:“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立字據,隻要你答應我的條件,容氏就歸你!”
傅邢薄被氣笑了,索性鬆開離合,透過車窗直視著她,揚起的嘴角掛著一絲嘲諷:“說說看,你的條件是什麽?”
“過半年的正常夫妻生活。”
什麽?
傅邢薄以為自己聽錯了,掏了掏耳朵,不確定的問:“你說什麽?”
容音直起身子,深吸一口氣,說:“我希望我們能像正常夫妻一樣,我每天做好飯等你,你下了班準時回家,周末我們一起出去采購,或者在家裏看書、看電影都可以,這半年時間裏,我不要求你對我多好,你隻需要盡到丈夫的責任就可以了。”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隻要你能做到,半年之後,容氏歸你。”
這個女人瘋了嗎?
她竟然要求他像個正常丈夫一樣,跟她相處半年?
傅邢薄蹙眉,略微不耐的說:“容音,你又想耍什麽花招?”
在他眼裏,她隻是一個會玩弄心機和手段的女人嗎?
容音壓下心頭的失望,直視著他說:“傅邢薄,你有什麽值得我算計的?三年了,我所圖的不過是你這個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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