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本想追究明珠的責任,但扯出那晚的事,她就不好再咄咄逼人,說:“那天晚上謝謝你。”
“順手之勞而已,”沈浪說:“我相信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這麽做。”
場麵話說的挺漂亮。
容音轉身向外麵走去,走了兩步突然頓住,回頭問:“你跟沈文華是什麽關係?”
“沈文華是我父親。”
原來如此。
容音轉身向外麵走去,艾達也緩的差不多了,快步跟了出來。
容音帶艾達去了一趟醫院,萬幸沒什麽內傷,從醫院出來已經不早了,容音親自開車送她回去。
十幾分鍾後,容音把車子停在樓下,說:“明天派人去查一下,看看最近有什麽人和那個男人聯係。”
艾達推車門的手一頓,怔了一下,問:“您懷疑今天的事情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容音說:“一個剛出獄不久的男人,跟女朋友感情能有多好?而且我提出給二十萬的時候,那個女人滿臉驚訝,說明二十萬對她來說不是小數目。那個男人穿著普通,身上沒有一件大牌衣服,說明他沒什麽錢,可奇怪的是他卻拒絕了我的提議。”
頓了一下,她緩聲道:“很明顯,他的目的是羞辱我。”
艾達沉默了一下,說:“我馬上派人去查。”
說完,推開車門走了。
十幾分鍾後,容音把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前的院子中。
她坐在車裏,一動不動的望著眼前黑漆漆的房子。
抬手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五分鍾十二點。
傅邢薄沒有回來。
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在黑暗的環境中發出刺眼的亮光。
容音拿起手機,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明天早上十點,梧桐街左岸咖啡館見,薑可柔。
薑可柔竟然約她見麵?
容音冷笑一聲,把手機扔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市中心一套小高層裏,薑可柔盯著手機看了幾分鍾,沒有回應。
她不甘心的把手機扔在一旁,有些忐忑的問一旁的閨蜜張晨芳:“你覺得她會不會去?”
張晨芳放下手中的睫毛膏,恨鐵不成鋼的白了她一眼,說:“傅邢薄的心在你身上,現在是你占主導權,容音再位高權重也是個女人,她如果還想和傅邢薄過下去,就一定會去。你要拿出高姿態,否則拿什麽跟容音談判?別怪我說話難聽,容音那種女人可是什麽大風大浪都見過,明天見了麵,你如果還像現在這麽沒有自信,還是趁早別去了。”
薑可柔苦著臉說:“那個女人氣場太強,說實話,我確實沒什麽自信,而且這事邢博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我私自找容音,一定會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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