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剛才還滿腔憤怒於她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得知她捅了人之後,他竟然沒有擔心被捅的人,反而覺得是她受欺負了!
傅邢薄覺得自己一定瘋了。
容音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似是驚詫於他語氣中的維護和憤怒,回過頭不緊不慢的說:“沒有,周偉民還沒膽子欺負我,不過我確實跟他老婆打了一架,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傅邢薄皺眉。
跟人家老婆都幹上架了,還說不是他想的那樣?
女人和女人之間能為了什麽打架?
還不是男人。
再說了,容音跟周偉民的老婆八竿子打不著,要不是她和周偉民之間有事,人家周偉民的老婆憑什麽打她?
傅邢薄輕嗤一聲,說:“那你倒是說說,周偉民的老婆為什麽打你。”
容音不願意把陳雪的事說出來,她沒有以後了,陳雪還有。
陳雪還要結婚生子,名聲不能毀了。
容音沉默的盯著前方的漆黑的海域,眼底滿是狠勁:“她欺負了我最重要的人,我打她一頓都是輕的,下次如果碰見我還要打她一頓。”
她家人都死光了,哪還有什麽重要的人?
這話落在傅邢薄耳中就是借口。
傅邢薄斜睨著她:“不用找借口了,就算騙得過我,你也騙不過自己的良心。”
容音被氣笑,扔掉煙蒂,說:“你不是和薑可柔快結婚了,奇怪,你一個前夫不去關心自己的未婚妻,老揪著前妻的事情幹嘛?”
又道:“離婚的事情已經公布了,別說我給你帶綠帽子,就算是綠帽子你也沒資格戴了。”
傅邢薄一噎,不屑的說:“誰稀罕撿你的綠帽子戴,我可是馬上要結婚的人了。”
“馬上要結婚的人啊……不錯,挺好的,忘了我,好好活著吧。”
可能是剛才又吼又打的原因,發泄完之後,兩人難得冷靜的坐在一起說話。
傅邢薄側頭安靜的看著她。
這是他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目不轉睛的打量她。
容音秀發微微淩亂,臉色也有些蒼白,大紅色的裙子將皮膚映襯的越發明豔動人,下巴微昂,露出姣好的輪廓,嫵媚風情,不知怎的,傅邢薄腦中突然就浮現出了傾國傾城四個字。
他突然動了情,張嘴剛要說什麽,容音突然轉頭看來。
她目不轉睛的望著他,眼底漸漸聚集起盈光,“傅邢薄,你給了我一條生路,我也放你一條生路,我們互不相欠了。”
這話說的雲裏霧裏,傅邢薄剛準備問她什麽意思,她已經起身大步向車走去。
隨即,白色的車子轟鳴一聲,消失在了海邊。
等傅邢薄回過神來的時候,車子已經跑得沒了影。
傅邢薄怔怔的看著空無一人的海邊,好半響才低罵一聲:“草!那是我 的車!”
無奈之下,他隻好給司機打電話,傅邢薄瑟瑟發抖的在海邊等了半個小時,司機才開著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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