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你怎麽了?”水君禦一個大步追上來,緊跟著她就到了洗手間。
她吐著,卻什麽也吐不出來,從昨天到現在,除了他喂下她的酒,她什麽也沒有吃過。
吐了半天,苦水都被吐了個幹淨,一身的汗,她虛軟的站起來,男人扶上了她的腰,“曉曉,我送你去醫院,走。”
她的心恍惚一跳,突的想起這個月的月事還沒有來。
居然,遲了半個月了……
怔怔的看著鏡子裏一臉蒼白的自己,難道……
她想起了那個水君禦喝醉了酒的夜晚,算算日子,如果真的是,也就是那一晚了。
可,如果真的是,這孩子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
如果留著了,水君禦一定會知道是他的。
可如果不留,隻一想,特別喜歡孩子的她的心就隱隱作痛。
或者,不是吧。
也許過兩天她的月事就會來了。
放寬心,什麽也別想,視線這才落在身旁的水君禦的身上,“曉曉,我扶你去床上躺一會兒,你要不要喝水?”
他擔心的看著鏡子裏的她,與昨晚上那個怒極了羞辱她的男人就象是兩個人似的,也就在這時,她看到了他的胸口,應該是剛剛衝過來看她跑得急了,再加上又彎腰給她捶了半天的背,此時,他胸口原本被她重新包紮好的傷口居然又咧開了,白色的紗布上全都是血。
她挪開他的手,反倒是扶著他,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上輩子欠了他的,明明該怨該氣該恨的,可看到他胸口的血,她什麽氣怨都沒有了,“算了,你別扶我了,我沒事的,還是我扶你吧,你傷口又流血了。”
“啊……”他這才低頭看自己的傷口,果然很多血,“我也沒事,不疼,曉曉,你臉色很不好。”
她立刻繃起了一張臉,“被你氣的。”
“我?”他指著自己的臉,“我今天沒有吧。”
“可昨天有,水君禦,為什麽那麽對我?”她得算算帳了,不然,下回說不定這男人又會那樣對他了,還是提前預防的好。
他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你自己知道。”也不用她扶了,他大步的走出洗手間,悶悶的坐在沙發上。
她追過去,站在他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水君禦,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不是你妻子,也不是你手下的員工,我愛住哪裏就住哪裏,況且,我跟木少離又不住在一個房間,你至於那麽對我嗎?”
“曉曉,你這是什麽意思?是不是他沒有碰過你?”他原本陰沉的臉上一下子露出了笑容,前後差別那麽大,讓她真有點不習慣了。
“不要你管,你又不是我老公。”她吼著,如果不是看他胸口的紗布上都是血,她一準一拳狠狠的捶上去。
“曉曉,你說過不在意名份的,曉曉,為什麽你要反悔要離開我?”他忽的抓住了她的手,緊緊的握她的手在手心裏,他看著她的眼睛,不給她逃避的機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