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小哀殘，與哀殘女神更像了。
殘影俯身，恭聲道：“恭喜哀殘女神閣下，賀喜哀殘女神閣下，您終於聖功大成，完成九千九百九十九次重生曆練！重返神話境指日可待！”
什麽？
聽到殘影這話，所有魔神都呆住了。
林天辰也忍不住一陣皺眉，這殘影的話是真是假？
什麽聖功大成？
什麽九千九百九十九次重生曆練？
難道，小哀殘是哀殘女神轉世重生？
這個想法，之前林天辰也是有過的，但是，小哀殘表現出來的作風性格等與哀殘女神完全不同。
更為重要的是，林天辰沒有在小哀殘身上發現哀殘女神的蹤跡。
哪怕是一絲聖心的氣息。
三大女仆與五大魔王瞬間被震懾住了，他們可都是領略過哀殘女神的神秘與恐怖，而且，隱約聽過哀殘女神的一些傳聞。
隻不過，他們之前從未見過，也隻當是傳聞，然而此刻，聽到殘影公然高呼，他們的疑惑頓時消解大半。
“我等有錯！”
“恭賀哀殘女神閣下！”
嘩啦～無數魔神一大片一大片的匍匐在地，躬身高呼。
三大女仆與五大魔王都是遲疑了一下，但是，他們最終也都跪了下來。
小哀殘臉上無喜無悲，漠然的望著這些魔神。
她的目光最終落在殘影身上，臉龐上浮現出古怪之色。
“你們背叛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過，鑒於眼下是非常時期，你們可戴罪立功，先各自回去，集結所有力量，聽候差遣。”
小哀殘冷冽的說道。
三大女仆與五大魔王相互看了看，心中隱隱有些疑慮，不過，他們還是高聲應諾，然後迅速帶著手下離開。
小哀殘目光盯著殘影，問道：“現在他們都退了，你應該讓我看看你的證據了。”
殘影之前找到她，說她是哀殘女神的轉世身，但是，小哀殘不相信。
而殘影答應，隻要小哀殘配合讓四大女仆與五大魔王等勢力退走，他就會拿出證據來。
“最好的證據就是你！”
殘影一向冷漠的眼眸，有了一絲波動。
“當年，哀殘女神閣下為了讓哀殘符文變得更為完美，她便創造了這轉世重修之法。”
“每一次轉世重修，便是一次曆練，而一旦成功，哀殘符文便將更加完美。”
“您已經轉世重修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大部分都是成功的。”
“我見過哀殘女神閣下轉世重修後的情況，因此，我可以斷定，您就是哀殘女神閣下。”
小哀殘問道：“那麽我為什麽沒有獲得哀殘女神的記憶？
而且，我似乎有傳聞中的她有些不一樣。”
“此事我也有些疑惑，應該是您當初轉世重修時出了一些差錯，導致您轉世得無比徹底。”
殘影說道。
“隻憑你這些話，還無法讓我完全相信。”
小哀殘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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