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萌萌要否認的話都被吞到肚子裏,可是,她實在無法說服自己認輸,然後把安成澤拱手相讓!
曲雅看到她的表情,就猜到她在想什麽,一抹嘲諷從眼眸裏滑過,接著消弭於無形:“那天看到你和我打賭的人有很多,聽到你將條件定為今日的人也不少,倘若你否認曾經答應我這個條件。”
她垂眸,隨手拿起張紙巾,放在指尖下摩挲:“那樣的話,估計分分鍾打臉不是問題。”
經過她的提醒,範萌萌的腦子也稍微清醒了些,知道這樣做會毀壞自己的名聲,可是她還是不能在自己贏的情況下,開口說是自己輸了。
“怎麽?”安成澤冷眸中帶著嘲弄,聲音也冰的沒有一絲溫度:“我隻有半個月沒過問公司的事而已,公司就變成這樣了?我以前就告訴過你們,對待新人一定要嚴格,可現在這個新來的答應了別人的事卻無法做到!你們當我之前說的話是耳旁風嗎?”
“公司還輪不到你這個還沒有複職的人插嘴!”安興邦重重地打斷他的話,再度看向曲雅,語氣嚴肅地說:“無論你們之前打的是什麽賭,都無法更改這個賭的結果!”
他本來還想用曲雅跟趙萬笙那莫須有的關係,把曲雅踢出去的,可既然他們給了他光明正大讓安成澤和曲雅離婚的借口,他當然沒必要在生事了,不是嗎?
“那你的意思是?”曲雅問。
說的這麽冠冕堂皇,最終的結果,不還是要針對她?
“這場比賽的勝出者是範萌萌。”安興邦居高臨下地睨著她,用宣布比賽結果的方式,回答曲雅的話:“至於你,就趕緊去和安成澤領離婚證,兌現你親口答應的話吧。”
“我不可能和她離婚。”安成澤根本不等到曲雅開口,就立馬表露了自己的立場。
安興邦的臉色變得更臭:“你在說一遍!”
安成澤冷冰冰地複述:“我不承認賭約。”
安興邦老臉一皺:“不承認,那你就不要妄想繼承安氏!”
衝動脫口而出的話,說出了他的心聲,但安興邦並沒有為自己的衝動而後悔,甚至於,他還非常慶幸,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把心裏話給說了出來。
因為,在這種狀態下說的話,沒有人會當真,卻又能給在場的所有人打個預防針。
“既然這是父親的命令,那我聽。”安成澤不甚在意地說。
他在冷靜的狀態下,說他不要公司,讓參加會議的人們不由自主地慌張起來。
“安總,您別衝動啊!”
“對啊,您不想和總裁夫人離婚,那就別離婚,我們都支持你,可你不能在衝動的條件下,說不要公司啊!”
“……”
會議廳裏的人,七嘴八舌地挽留著。
安興邦的臉色卻逐漸沉了,隻不過幾年沒有留意公司而已,這小子在公司裏建立出來的威信,已經大大地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原以為他上任,采取些懷柔政策,跟安成澤慣用的方式形成對比,公司裏的人就會向著他的,可現在看來,他要從安成澤手裏接過權利的旅程,還有些艱難。
“不管這場比賽的贏家是誰,都不會改變我跟曲雅的關係。”安成澤等到周圍平靜,才一字一頓地開口:“既然父親不同意,那我就再給父親些時間,讓父親好好想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