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請你記住今天說的話。”安成澤淡淡地警告。
收留?
這兩個字他一定會原封不動地還給安興邦。
安興邦倨傲地說:“當然。”
“走吧。”曲雅挽住安成澤的肩膀:“不知道他籌備著把親兒子趕出家門,籌備了多久,咱們要是不走,豈不是糟蹋了他的努力?”
安成澤漠然地掃了安興邦一眼,而後嘲諷地走出大門。
他們兩個明明是被人趕出來的,但轉身離開著的氣場卻好像這個家是被他們拋棄的一樣。
“然兒,我今天晚上在你的房間睡吧?”安母站起來,慵懶地打著哈欠。
安然點點頭,大步跟上他:“好啊,正好還能商量商量明天都要去那些景點。”
客廳裏,隻剩下安興邦一人。
他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和妻子離開的身影,竟然感覺到了寂寞。
安興邦疲憊地扶著沙發,停止腰板,關燈。
房間霎時陷入黑暗之中。
房間外麵,明月皎皎。
曲雅和安成澤優哉遊哉地散著步。
安成澤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忍不住笑了笑問:“剛才在我父親麵前那麽衝,你就沒有好好想想後果?”
“遇到那種情況,估計我不說,你也會主動提出離開吧?”曲雅雙手背在身後,輕快地踮著腳尖往前走。
“確實。”安成澤點點頭:“隻不過我明麵上的房產就這麽一套,隱藏的房子不能去。”
路燈昏黃的光芒撒在他的身上,將他本就清冷淡漠的氣場,襯的更加的冷冽,好像是從水墨畫中走出的謫仙,渾身散發著不沾世俗汙穢的清雅。
他說完,看向曲雅。
曲雅轉身,麵對著他,橫著往前走,試探著問:“要不咱們去我家?”
乍起的清風,吹起她的衣袂,片刻間,美的讓人晃神。
安成澤從走神的狀態中走出來:“好。”
曲雅的家就在Z市的邊緣的筒子樓裏,僅看外部,就能看出房子已經年久失修。
安成澤良好的教養控製著他沒有過多的發問,而是安靜地跟著他回到房間裏。
她的家並不大,但勝在溫馨簡潔。
曲雅嫻熟地開燈,跑到自己的房間裏扒了套男士衣服遞給安成澤:“去洗澡吧。”
她難道不知道,這種話對於男人來說,都等於暗示嗎?
安成澤目光深邃地看著她。
曲雅直接把他推到浴室:“放心,我家的浴室還算堅固,不會出太大的問題。”
安成澤訝然失笑,知道曲雅沒有那種打算,也不想強迫她。
“你明天要工作嗎?”曲雅趁著他洗澡的時候問。
“有一點事要辦,但不忙。”安成澤回答。
那就好!
曲雅跑到臥室裏,扒了一套因為好奇才買的睡衣,關上門,偷偷地換上,然後藏到被子裏。
安成澤從浴室裏出來,從容地說:“該你了。”
曲雅咬著嘴唇,曖昧地問:“如果我不想洗澡,你會嫌棄我嗎?”
她今天表現的怎麽這麽不對勁?
安成澤奇怪地坐到床上,搖搖頭,一本正經地說:“不會。”
“真的?”曲雅見他鎮定的像是入定的老僧似地,忽然有些後悔自己一時衝動,就把那些衣服穿在深山了。
待會兒他要是對她沒興趣,那她豈不是丟人丟大發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