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崗亭裏昏睡過去的兩名保安,還有仍然保持橫臥的道閘杆,徐子風奇怪道,“難道還有人來過?”
唯恐事情有變,徐子風來不及多想,加快了步伐朝山上奔去。
薑家祖宅的中心院落處,空曠的場地上已經搭建一座高台,高台通體是用油木組成,高台正中心是一個巨型木製十字架。
場地周邊已經布置好桌椅,桌椅上已有老老少少,各色人等依照身份地位,相應而坐。
環繞一圈,場上的人差不多有一百多人左右,全部是男性,有的雙鬢斑白、有的年富力強。
這些落座的人都是薑家旁係,未出五服的血親。
這些旁係看著場中的高台,紛紛議論著。
“家主這是幹什麽?難道有族人犯錯?”
“是啊!好多年都沒有動用這個陣仗,莫非是哪家有人犯錯,被家主查出來。嘿嘿!”說話之人尖嘴猴腮、雷公嘴,尖銳著嗓子說出這般話後,冷笑的看著全場。
有些人的聽到這話默不作聲,有些人也跟著冷笑,更有些人不知不覺低下頭,後背已經汗濕。
這薑家旁係百多好號人,緊緊因為主家的一個舉動,其他人一個猜測,就嚇得不敢吱聲。
由此可見,薑家主家一脈對旁係的壓製,是如何厲害。
不管私底下如何討論,作為家主的薑元至今還沒露麵。
十字架對應的正東方位,一排共五個椅子,明顯高出其他人一大截。
最中間的那排椅子正是薑元的位置,左右兩邊各兩把,四名老中青已經坐著等候多時。
薑元的祖父有兒子五個,最後繼承薑家的是薑元這一脈。現在這四把交椅,分別是當初其他四個人的後人。
“這個薑元怎麽還沒到,仗著自己是家主,給我們玩這一套。”說話之人是膘肥體圓的中年壯漢,名叫薑撼山。
“兄長別生氣,嘿嘿。或許家主有什麽事情耽誤了。”一名麵白青須的中年人勸慰道,看他三角眼裏滴溜溜的直轉,就知道不懷好意。
“薑安和少給老子來這一套,真以為老子傻聽你們逗。”薑撼山掐著是手指罵道,“我告訴你們,今天我就做這裏喝茶。不管你們的狗屁事。”
一番話指桑罵槐,罵的眾人不敢坑聲。“兄弟,你別誤會,做哥哥的不是這個意思。”
薑安和嘴上陪著笑,心裏則將他罵的要死。
沒辦法,他們這一代的五個人,論武力薑安和是墊底的存在。
薑撼山則不一樣,人看著比較傻,反而傻人有傻福,一身的家傳絕學煉的是爐火純青。
恐怕在生死較量之間,家主薑元也不敢輕易的說勝過他。
以往每次與家主發生衝突,其他三家都會蠱惑這個二愣子,去對壘薑元。
現在看薑撼山端著茶杯喝的不亦悅乎,擺明了不會出頭。
想到這點,薑元左手位的一名老人狠狠的瞪了薑安和一眼,嚇得後者不敢吭聲。
“大家夥說說,家主這樣做到底為了誰?”
老者看著年紀大,須發皆白,但聲音卻異常洪亮,猶如山林中的沉鍾,驚的人耳朵生生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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