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芬笑著解釋道,“這種情況應該是那名白人家裏出錢打算私了,這件事恐怕連學校也參與了進去,畢竟傳出去對學校名聲不好,應該是會給受害人一定的補償。這才是讓受害人猶豫的原因。”
“這怎麽能行?”蔣寒雲大怒道,“難道一個女孩子的清白,就這樣草草了事。”
“那你打算怎麽辦?”
“我去勸她,一定要把那個家夥送上法庭。”蔣寒雲堅定的說道。
“沒用的!”何玉芬毫不猶豫的就潑了一盆涼水過去,“事情已經成為定局,你這是做無用功。”
“事在人為。我就不相信,那個女孩會看著那個人,就這麽逍遙法外。”年輕的蔣寒雲,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你這人怎麽這麽倔!”何玉芳拍著腦袋,頭疼道。
“你是第一天知道我倔”蔣寒雲笑道,“那你有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
“有!”何玉芬幹脆利落的說道,“找個機會把他閹了。”
“好啊,那就勞煩何大小姐你親自動手。”蔣寒雲笑道。她還以為何玉芬隻是開玩笑。
可是兩天後,正當蔣寒雲還在勸受害者的時候,驚天動地的消息傳來,那名犯事的白人學生,在外麵一家酒吧的後巷裏被人閹割了。
當蔣寒雲第一時間收到消息的時候,立刻趕來見何玉芬,不敢置信的說道,“聽說了嗎?那個人被閹了。”
當時蔣寒雲隻是以為這是一個巧合而已。
“我知道啊!這就是我派人幹的。”
誰知道,何玉芬的一句話將蔣寒雲徹底愣在原地,過了一會,有些接受不了的說道,“為什麽?”
“這不是我們說好的嗎?將那個人閹了一了百了。”何玉芬理直氣壯的說道。
“可是,我那隻是開玩笑。”蔣寒雲急著大喊道,“你怎麽能這麽做?”
“這有什麽關係?”看到蔣寒雲生氣的麵孔,何玉芬拉著她的手好心勸道,“好了!這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不要生氣了。”
蔣寒雲一把甩開,指責道,“這件事還不大了嗎?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麽,這是犯罪你知道嗎?”
這句話說的何玉芬心裏無比火大,不耐煩的說道,“那你說該怎麽辦?按照你的方式繼續勸受害者投案?這樣做有用嗎?我很早以前就說過,你這樣做一點用處都沒有。”
蔣寒雲搖搖頭,“不管有沒有用處。但是你這種方法就是不行。那個人應該接受法律的審判,而不是遭受到你的私刑。”
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矛盾越來越激烈,何玉芳不屑的說道,“你要搞清楚,現在是法律判不了他,我讓這個人渣遭到懲罰有什麽錯。”
蔣寒雲一字一句的指責道,“你這種人太冷血,太過肆無忌憚。你的這種做法純屬於報複。”
“哼!”
何玉芳簡單明了的表達了自己的不屑。
這件事之後,兩個人鬧的不歡而散,漸漸的越走越遠。蔣寒雲也知道了何玉芬真正的家世,同時對她更加的反感。
後來,最令人可笑的事情發生了,無論蔣寒雲怎麽勸受害者,她都不願意上述,甚至於學校的輿論更加傾向於同情那位被閹割的白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