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警惕的望著徐子風,有些摸不準他的身份。
賭場裏龍蛇混雜,三教九流混跡其中,都是為了這裏麵那可以嚇死人的利潤。
當然這裏絕大多數的錢都進了賭場的口袋,在賭場的默許下其他人也分了一點雨露。
除了專職洗碼的人外,這裏還活躍著各大幫派的放碼人,他們專門放貸給那些輸光的賭客,賺取高額的利息費。
澳島正規的賭場都是有牌照,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都規定的清清楚楚。
放碼就是明確禁止,賭場明麵上不會給任何客人放貸。但這裏麵的利潤太大。
賭場隻好將這種業務打包給其他組織,每月收取高昂的管理費,允許他們在賭場裏活動,男子正是某個幫派的駐點放碼人。
這樣賭場既能賺錢,也避免了一些不好的影響。高利貸可是很多地方都明確禁止。
這行來錢很快,九出十三歸還隻是基本的起步。按日息計算,如果沒按約定的時間還錢,在加上利滾利,原本借的本金就這樣滾雪球,最後要還的錢起碼都超過了本金的五倍以上。
這還是短期,如果欠上一個月,那就變成一個天文數字。
比如阿慧的哥哥,原本借的五萬塊,實際上到手隻有四萬多,約定的是隔天還七萬。
一個月時間不到就翻成了三百萬,這比高利貸還要嚇人。
雖然利潤很可觀,但也麵臨著風險。萬一賭客無力償還,那就是血本無歸。
所以放碼的組織都是帶著黑社會性質,他們會用盡各種辦法將債追回來,如果實在追不回來,那下場自然不用說。
“這位大哥是放碼的嗎?”
男子斜著眼睛看了徐子風幾眼,才擺頭笑道,“你弄錯了。我不是。”
“咦!”徐子風心裏驚疑一聲,劇本和他顯得不一樣,想了想隨後就釋然,
做這一行的要有眼力勁,放碼的又不是傻瓜,肯定不會見人就放貸,最起碼要考慮對方有沒有償還能力,
別的不說,就看徐子風這一身穿著,別人就不會貸款給他,實在是太寒酸。
如果他要是穿著那套阿瑪尼,對方肯定笑著將他拉到一邊商量。
“要是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男子說著就離開了這裏,臨走時還回頭看了他一眼。
“好歹弄清楚了一件事,就不知道是阿慧哪個哥哥。”
回想起張老伯聊兒子的場景,說起大兒子老懷欣慰,說起小兒子那就一個勁的擺著頭。
看這情況就不用猜了,十有8九是他家的老二。
“既然欠了賭債,為什麽他家裏不拿錢,還而要張慧一個人背起這麽多債務。”
說實話對於這件事,徐子風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他心裏有的是辦法。
殺或贖?隻是一道選擇題而已。不想將事情鬧大,那就拿著贖金去贖人,有著賭神技能在身,這根本就不是問題。
但還有最關鍵的一個問題,那就是救了人以後該怎麽辦?
徐子風從來不相信賭徒會改過自新,他認為賭是一種心病,多少人傾家蕩產、家破人亡後哭著喊著要戒賭,手段層出不窮,像什麽下跪求饒、自剁手指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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