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女人身邊的另外一個是個男人,冷著一張臉,十分凶的樣子,嘴角往下,一雙眼睛有些陰鷙,看著我們總覺得不懷好意。
“阿白,過來。”範五叔立刻朝我招手,我木訥的跟那個試圖伸手過來跟我握手的絡腮胡禮貌的點了點頭,盡量控製自己還隱約發疼的腳掌,走到範五叔身邊。
“五叔,這些就是倒鬥的?”我壓低了嗓音問。
五叔點點頭,“你睡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他們就到了,聽說你在睡覺就誰都不敢叫。到了這個點兒也實在是餓了,我們就圍桌子吃飯了。你也趕緊的拿個碗來,打火鍋呢。”
我嗯了一聲,正要回屋拿碗筷,小棉襖已經貼心的給我拿了出來了,還給我夾了一個貢丸,我心裏感動的要死,以後找女朋友就要找小棉襖這樣的,多貼心!
我美滋滋的吃了一口貢丸,心滿意足的歎了一口氣。“五弟啊,你介紹的風水先生還真是有點年輕啊……”男人跟著我旁邊坐下來,上下打量一番之後,哈哈一笑問道。
“人年輕但是本事不小。”範五叔知道他是想要問我究竟靠不靠譜,很可能他見過的風水師都十分的老氣橫秋,畢竟專家也是年紀大的容易被人相信的嘛。
我覺得我現在應該不用顯山露水,等到真正下鬥的時候他們就知道我的厲害了。我默不作聲的吃了一口脆皮蝦,喝了一口濃湯。
“小兄弟叫什麽啊?哪兒人啊?”興許是見到在範五叔這邊討不到好處,有看見我生著一張很好相處的臉,他捏著酒杯跟我的杯子碰了碰。
自從那天是在範五叔家裏喝醉第二天起來頭疼上廁所還開叉之後我就不敢再喝酒了。興許這個開叉沒有持續多久,謝天謝地……
我禮貌的笑著搖搖頭,“我不喝酒。”絡腮胡一愣,“喲嗬!這年頭不喝酒的小夥兒少見啊!是喝不了還是咋的?”他揶揄的看了我一眼。
“他們這樣的,要時刻保持頭腦清醒,所以不能喝酒。”範五叔立刻又出來打圓場,然後跟絡腮胡碰了一下杯子:“這是鐵頭,你叫他老鐵頭就行了。這是阿白,他看風水很準的。”
“這崽子叫個白字?”老鐵頭哈哈大笑起來,“是挺白的啊!”這廝直接戳痛了我的傷患處。我之前可是很鄭重的小麥色的,就是這段時間修養沒見過太陽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的!
我在心裏憤憤不平,那老鐵頭還給我來了一句:“看起來比我小很多啊,我是你長輩了,我就叫你白仔吧?”
我覺得這樣倚老賣老一點都不好,而且白仔也一點都不好聽。
我暗地裏翻了一個白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給老鐵頭瞧見了,這廝上手就狠狠拍了三四下我的後背:“這孩子真不錯!哈哈哈!”
這必行是蓄意報複,因為我覺得我骨頭都要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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