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可是大巫教九大護法之一的閆法川閆大先生?”魚守朝武揚看了一眼,發現後者一臉清淡,無悲無喜,遂走上前去,朝老樹皮男人拱手詢問道。
“桀桀,魚守你看來還沒有老糊塗,竟然認得老夫,不過老夫很疑惑,你無雙穀連在中原武林中,都不算一流,今日為何要來我大巫教總壇找死?”老樹皮男人一聲嗤笑,神情甚為不屑。
四麵八方湧出來那些巫教妖人,更是目露精芒,大笑不止。“閆大先生說笑了,什麽無雙穀,那早已成為過去,今日的魚某等人,也早已經不是昔日無雙穀的護法太上,而是無雙堂普通的長老而已,既是我家主人有令,便是萬死,也不得不從。”魚守佝僂著身體,
不急不緩的說道。
“你家主人?誰?空冥嗎?桀桀桀,魚守,你莫非是欺老夫年紀大,老糊塗了不成?你身為堂堂武道宗師,誰人敢稱你的主人?”
老樹皮男人閆法川臉色一沉,目中燃起熊熊怒火,他根本就不信魚守的一派胡言。
武道宗師,在他眼裏當然不算什麽,可是在中原武林中,卻不異於天上神龍的存在,受萬人敬仰,從來都是隻可以合作,卻沒聽說過收其為仆人。
便是無雙穀穀主空冥活著的時候,也隻會以禮相待,兄弟相稱,什麽主人之說,完全就是笑談。
至於一直站在五人身後的武揚,閆法川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正眼瞧過一眼,在他眼中,或者武揚連一個打醬油的都算不上,更不會把他朝魚守等人主人的層麵上去想。
一句話出口後,閆法川似失去了所有說話的耐性,直接一步踏出,數百米的距離,近乎一晃而過,於那一瞬間,天地之間,突然響起一陣陣刺耳的嗡鳴。
卻是他閃身前動的過程中,不知使用了什麽手段,催動身周大蓬神秘蠱蟲隨行而來。
和武揚曾經在陽家看見那些蠱師祭出的蠱蟲不一樣,閆法川放出的這些蠱蟲,不僅數量更加龐大,近乎無窮無盡,而且每一粒,都大如金蟬,其上透著一層淡淡的金光。
武揚清楚的看見,很多蠱蟲橫飛過來後,遇到一些攔路的大樹,山石,竟然並不避讓,直接穿行而過,在大樹山石山留下一個個拇指粗的小洞,好似被衝鋒槍掃射過一般,威力十分強大。而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是隨著鋪天蓋地蠱蟲席卷而來,天地之間,逐漸彌漫起一種聞之令人欲嘔的腐臭氣息,武揚猜測,那些蠱蟲之所以能夠穿透大樹山石,或許並非是它們本身有多強,而是身上
攜帶的那股腐毒所致。
因為就這麽一會,被蠱蟲沾染上的大樹植被,已經逐漸變得枯黃,便是那些山石之上,也留下密密麻麻被腐蝕過的痕跡。“蠱震八方,傳說大巫教閆法川,蠱術通神,為了修煉蠱術,曾在亂葬崗中足足呆了三十年,以身飼蠱,硬是從無數屍體中,提煉出一種能夠融金化鐵的腐屍蠱,一經祭出,無窮無盡,連滾滾空間都能化成
腐屍毒域,威力無窮,連半步人仙強者都不是其敵手。”
麵對鋪天蓋地的蠱蟲飛來,五名大宗師全都變了顏色。
強如宗師的他們,也不得不慎重對待。
在催發真氣護住自己全身的同時,俱都衝天而起,各自祭出自己的獨門兵刃,轟出一道道驚天動地的劍芒刀氣,試圖靠渾厚的真氣,驅趕密集蠱蟲的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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