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如果我的孫子掉了一根頭發,你別想得到我們舒家一分錢。”
舒老爺子拗不過武揚,隻得無奈轉頭,朝王學斌狠狠的威脅了一句,隨即才硬拉著舒婷上樓。
他準備先回房去報警,不管有沒有用,怎麽著也得做些事情,老爺子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小子,聽說你很能打?上次我派出來的手下,全都折到了你的手上?”王學斌看著武揚旁若無人的走來,又旁若無人的找了把椅子坐到自己對麵,一雙眼睛頓時就眯縫起來,有淡淡的寒光閃現,“今天我正好找了些人過來陪你玩玩,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隻要你能打贏所有人
,包括我旁邊的這位鍾前輩,我可以破例放你活著離開……”
“你就是那什麽活閻王?”
武揚看著王學斌問道,“來自燕京王家的子孫?”
“嗯?”王學斌一愣。
“王家和我沒有任何恩怨,可就因為你一個人,從此以後,滿門滅絕,我真替王家感到悲哀。”武揚再次淡聲說道。
“你說什麽?”王學斌勃然大怒。
“還有你!”
武揚又伸手指了指坐在王學斌旁邊的鍾海河,“身為江湖人,而且還是一名少有的宗師,在替人出頭之前,連對手到底是誰都不知道,便冒冒失失的跑出來,難道你就不怕,因此連累你背後的勢力嗎?”
“連累我背後的勢力?憑你也配?”
鍾海河怒極反笑,正想說兩句譏諷的言語,忽地臉色狂變。
就在那一瞬間,他猛地發現,武揚的模樣似乎有了一些改變。
人還是那個人,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但就是給人一種仿佛完全換了一個人的感覺。
不光是鍾海河有這種感覺,旁邊的王學斌,乃至四周圍諸多同樣出身江湖世界的男女,亦都雙目一凝,充滿了疑惑。
“咦?你怎麽看起來有些麵熟?我們在哪裏見過嗎?”
鍾海河說著,目光望向王學斌,“王少,此子叫什麽名字?”
王學斌哪知道武揚叫什麽名字?以他的身份,知道舒家有這麽一個人就夠了,又何須記住對方的名字?
不過這話既然是鍾海河在問,他當然不好不回答,隻得無奈的把目光落向底下的舒養浩。
“武揚,這小雜種名叫武揚……”舒養浩大聲嚷嚷。
“你說什麽?”
鍾海河一聲暴喝,如遭雷擊,再一抬頭,正好看見武揚一雙淡漠的目光朝自己看來,頓時如墮冰窟,嚇得渾身都在打擺子了。
“前輩……”
鍾海河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匍匐到武揚麵前,滿臉惶恐跪倒他的麵前,“真人在上,晚輩神劍宗鍾海河,事前不知是前輩在此,多有冒犯,還望前輩大人大量……”
“你是神劍宗的人?”武揚冷聲道。
“是是是,晚輩是神劍宗的門人,還請前輩寬宏大量,看在晚輩事前不知情的份上……”
“你覺得,憑你對我爺爺一家做的事情,就這樣隨隨便便磕幾個響頭,就可以當著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嗎?”武揚打斷鍾海河的聲音,眉宇間已經有一絲不耐煩出現。
“我……”
鍾海河身軀狂鎮,臉色變了又變,忽地狠狠一咬牙,抬手就是一掌朝自己丹田拍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