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有什麽不合適的?”
帝袍男子回過頭來,看著魔禮青淡笑道:“既有膽來參加三界論道會,如果連區區一條問梯都攀不上,他又有何資格站於本尊麵前?
況且那問梯,我們庭可不是隻針對他一人,每一個前來參加三界論道會的強者,都必須走梯。
他若通不過,那隻能證明他太蠢……”
“可是……”
“行了,本座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不是想,此子性桀驁不馴,一旦知道真相之後,會不會對我們有仇恨對嗎?”
帝袍男子揚手,打斷魔禮青的聲音,淡聲道:“玉不琢不成器,正因為此子桀驁,所以才要稍加打磨,挫一挫他身上的銳氣,同時也好讓他知道我庭,可不是地界那幫廢物螻蟻可比。
魔禮青你和他接觸也不止一次了,遠的不,就拿前不久那場地界之戰為例。
此子,明明當眾應承了你,同意庭在人界建立道場,廣收門徒,可最後,他卻又在背後搞風搞雨,動作不斷,甚至還強勢要求人皇門的人進駐到那些道統中,作為什麽監察員,監督我們庭是否有強迫別人加入。
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是赤裸裸的踐踏我庭的尊嚴。
若非此子現在在人界已經搞出了一些花頭,而我們庭,也正好需要借他的勢,把觸手紮入人界,本座隻怕早就出手鎮殺他了!”
聽到帝袍男子如此話,魔禮青頓時沉默了,然而心情,卻是愈加複雜沉重。
身為庭一員,魔禮青自然知道,庭的實力非常強大。
尤其是眼前那帝袍男子,乃是六禦帝尊之一,名冠三界的東華大帝。
雖同為至強者,大家的境界修為也都是一樣的,但魔禮青卻是知道,便是幾個自己加起來,也絕對不會是東華大帝的對手。
而這樣的大高手,庭還不止一位。
六禦大帝中,除了早已不問世事多年的瑤池帝母外,另外的昊、勾陳、長生、真武,那都是三界最頂級的強者。
別看燕南一度號稱三界第一強者,但魔禮青敢肯定,六禦帝,除開唯一的女帝瑤池不提,剩下的五位帝,任何一個都不會比燕南差,甚至更強。
而除了六禦帝之外,眼前的東、西二教主,那也都是強絕一世,可以和燕南、拓跋滅分庭抗禮之輩。
更何況庭的整體實力,遠遠不止這些。
從這些方麵來看,庭的確擁有傲視任何人和任何大勢力的資格。
可另一方麵,魔禮青卻又知道,那人皇,同樣不是可以隨意拿捏的主。
盡管他對六禦大帝,對東西二教主,都擁有絕對的信心,可實話,要是單獨放對,他並不覺得這些人能夠穩壓武揚一籌。
按照他的意思,武揚這次既然前來參加庭舉辦的三界論道會,那就應該把其奉為上賓,竭盡所能的照顧周到。
畢竟,在未來的日子裏,庭還要依靠人皇的力量,在人界搜羅人才,方方麵麵,都得借助人皇門的影響和勢力才校
在魔禮青想心中,他其實更加傾向於合作。
庭和人皇門,是地位平等的合作關係。
不過很可惜的是,他的這個心願,庭高層並不采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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