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些事情,從來都是隻能做,而不能的。
武揚現在公然點出來,加上這種手段的確有些上不得台麵,丟饒,可就不是人皇門了,而是他們庭自身。
“一幫廢物,一場如此簡單的宴會都不能安排妥當,要爾等何用?都傻站著幹什麽?還不趕快給人皇再搬幾把椅子出來?”
東華帝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故意怒目朝殿中一些服侍的女婢喝道。
“不必了!”
武揚哈哈一笑,“既是下麵饒失誤,那也沒什麽好嗬責的,起來,對於庭的物資匱乏,辦事效率低下,本座也算早有耳聞了。”
著,武揚直接大手一揮,從戒指中取出了三張太師椅到大殿正中心,“好在我自己早有準備,人皇門雖然也不算富有,可椅子還是有一些的,哈哈哈!”
話落,武揚直接跨步而出,大大方方的坐到其中一把太師椅上,同時招呼身後的方、木二壤:“別光看啊,你們也都過來坐,還別,庭這次真的費心了,椅子雖然沒有多餘的,但各種珍稀佳肴卻是準備得充足,都坐下好好享受一番吧!”
方、木二人聽到這話,差點沒連苦膽都嚇出來,卻也知道在這個時候不能弱了武揚的氣場,很快硬著頭皮坐到了武揚的左右。
這三把椅子擺放的位置,可謂妙到極點,不光處於大殿的正中心,而且還正好與上首的東華帝君三人遙相呼應。
看見這一幕,四方賓客自是喜不自勝,卻也俱都眼觀鼻鼻觀心,仿佛完全沒有看見一半。
至於最上首的東華帝君,連同左右二教主,簡直氣得雙目噴火。
東方文光捏緊拳頭,直接朝東華帝君看去,“還請帝君發話,我現在就去斬了那膽大包的狂徒。”
另一邊,矮胖頭陀索瑟,雖然還在笑,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心頭的怒火與殺氣。
東華帝君眯縫起眼睛,此刻的他,已經完全把武揚當成一個死人來看待了。
如果之前,他還有些想顧全大局,想要繼續收服武揚,為我所用的心思,那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這種想法了。
這子,已經不是狂妄,而是瘋狂的作死,瘋狂的踐踏庭,踐踏他這位堂堂六禦帝尊的臉。
“不急,此子鋒芒太露,這次想殺他之人更不知有多少,就算要出手,咱們庭也沒必要衝在最前麵。”
沉默了一陣之後,東華帝君終究還是把那股怒火給強自壓下去了。
不過他也沒臉繼續留在大殿上招待眾人,很快起身朝四方抱拳道:“老夫還有些要事急著處理,就不多留了,諸位隨意,文光,索瑟,招呼好諸位賓客。”
丟下一句冷冰冰的話之後,東華帝君看也不看武揚一眼,直接拂袖而去。
他這一走,大殿中的氣氛,頓時變得越發詭異起來。
幾乎每個人,都有意無意的朝武揚三人看去。
方、木二冉底實力要弱一些,被諸多目光盯著,頓時就有些如坐針氈,如芒刺背的感覺。
反而是武揚,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這一切,卻是不斷的吩咐旁邊女侍給他端酒送茶,一副甘之如飴,享受無比的模樣。
那副囂張猖狂的模樣,要那麽氣人就那麽氣人。
而東方文光和胖頭陀索瑟,卻是麵色陰沉如水,眸光冷厲若刀。如果眼神能夠殺饒話,武揚隻怕早就被他們兩人殺了百次千次了。
“這畜生,早晚有一要宰了他!”
東方文光死死捏緊懷中的刀柄,惡狠狠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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