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傷無界卻是臉色煞白，就仿佛瞬間被人抽取了全部的精氣神一般。
他隱隱有種感覺，從今往後，這塊和七界宇宙氣運相連的先靈寶七界石，將和他再無任何幹係。
盡管肉痛得五髒俱焚，傷無界卻隻能捏鼻子認了，最後甚至還得朝武揚抱拳道：“閣下，請問我現在，是否可以走了？”
“衫主請！”
武揚閃自一邊，主動攤開手做了個邀請的手勢，神情似笑非笑。
傷無界心頭怒極氣急，卻是不再多言，直接身形一閃，就此消失而去。
他發誓，未來一旦證道混元……不對，是證道造化，必讓武揚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以雪今日之恥。
……
北淩仙城。
一座豪華的酒樓內。
武揚找了個靠窗的位置，主動邀請變化聖人坐下。
也是在這個時候，武揚才知道，原來變化聖人還有另外一個極具女性化的名字，叫做殷妃。
“殷前輩……”武揚拱手道。
變化聖人擺了擺手道：“修行道向來是以實力為尊，你比我強，這前輩二字，就不需再提了。”
“那……”
武揚猶豫了一下，直接改口道：“那我叫你殷師姐如何？”
見殷妃沒有拒絕，武揚這才道：“殷師姐，請恕在下冒昧，我一直有個疑問，當年在三界，你們九聖……”
殷妃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淡淡道：“這沒什麽好的，當年我們九個老家夥，一心想要超脫，不受鴻蒙宇宙大道意誌的掌控，所以相邀一起進入無盡混沌，試圖找尋到超脫出鴻蒙宇宙的路。
最後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我們不僅沒有獲得真正的超脫，反而一直被困於無盡混沌之汁…”
道這裏時，殷妃突然停下來，深深看了武揚一眼，歎息道：“你也不要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
本宮知道，三界無數人都在，我們九聖心懷叵測，以三界為棋盤，眾生為棋子……事實上並非是那樣的。
眾生到底是不是棋子，其實並不是由我們九聖決定的。
身為弱者，隨波逐流，聽由命，本就是大宇宙運轉之下的定律，別眾生無法掌控自身的命運，便是我們九個人，又有誰能夠真正掌控自身命運呢？”
武揚笑了笑，不置可否。
九聖當初到底是怎麽想的，又是否因勢利導，主動挑起三界紛爭，以眾生為棋子，掀無邊殺戮，作為他們超脫鴻蒙宇宙的手段，這些都是已經過去的事情了。
武揚也不想深究。
他關心的是未來。
沉默少許，武揚開口道：“殷師姐，若是猜的不錯的話，你們九聖當初之所以能夠離開無盡混沌，皆是因為無盡混沌出現的那條混沌裂縫對嗎？”
殷妃抬頭看了武揚一眼，她很想問武揚，那條混沌裂縫是否因武揚在混沌中證道而起，可最終，她還是沒有問出口，隻是點零頭道：“不錯。”
“那其他幾個人呢？”
武揚道：“除了你之外，其他八個封位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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