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
那來的地位?
她這般模樣?那個男人能正眼瞧她?
連爭寵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她也沒有興趣去和別的女人爭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完全一點感覺都沒有的男人。
而且,他剛在院子裏已經將話挑明得很清楚。
他根本不喜歡她,還警告她少管閑事,還說一年後就會給她體書,到時她就可以離開了。
她現在又何必多此一舉,自找煩惱呢!再說,他身邊應該也不缺女人,不缺她這樣的女人。
有悠閑的日子就得過且過,且不是樂哉!
不管非語說什麽,舒沄都不反駁,默默無聲,該吃東西就吃東西,該睡覺就睡覺!樂得輕鬆自在。
後來非語也徹底無語了,該說的都說了,她還是那樣一臉淡漠。
終於等於夜深人靜了,這本來是一個新婚之夜,春宵苦短, 鴛鴦雕花楠木床上,舒沄卻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怎麽也無法安睡。並不是沒有新郎,而是心裏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煩悶和心緒不寧,她不知道怎麽回事!
她輕輕抬手撫摸著自己的光禿禿的頭頂,她心裏黯然,失落,沮喪,痛心。
可又能如何?
在這個陌生,沒有任何依靠的地方,她隻能走一步算一步!慢慢的查出這幕後的黑手是誰?
一夜無發?她怎麽都想不通?到底那裏出了錯?又是什麽原因讓他們會想到要剃她的頭發?
如果要殺她,也是易無反掌的事情?
難不成,是為了羞辱她?才會如此大費周章鬧出白天那一場惡作劇?
可是這個凶手是誰呢?為何要羞辱她呢?
凶手到底有有目的?如果是最親近的人所為,將軍府的人根本沒有理由會這麽做?
可細想,今日父親大人逼迫自己與三王爺成親,顯得也太著急了些?而且她頭發之事他隻是驚訝,卻唯獨沒有難過,難不成自己的頭發掉了和父親有關嗎?
她越想思緒越亂,真相也是她不敢麵對的。
如果真是父親大人所為?又是何目的?難道這樣讓自己的女兒嫁過來?他不覺得是害自己的女兒嗎?
舒沄毫無睡意,事情越想越離譜,越不敢想象。
她翻來覆去,杏眸掠過屋裏滿室的婚慶大紅,熏香嫋嫋,紅燭搖曳。
今日,她就這樣嫁人了,心裏五味雜陳,卻獨獨沒有作為新娘子的喜悅,而是要一個人孤零零的麵對,獨守空房的滋味。
她微微苦笑,暗暗安慰自己,別難過,別覺得委屈。
那個男人說了,隻要一年,他就放她走!
那就安靜的在這裏待一年就好!一年後,誰也不欠誰!
至於,落發的事,就靜觀其變,慢慢順藤摸瓜,一步一步查出真相。
想通後,她擁著薄被,還是輾轉難眠,一直到天蒙蒙亮才有了睡意,可剛睡著就被人喚醒。
“小姐,非語該伺候你更衣,一會兒要隨王爺去宮裏請安,誤了時辰可不好!”
舒沄睡眼惺忪,茫然四顧,看著一室的大紅,看了眼拿著衣服在自己眼前晃的非語,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錯覺。
請安?
昨兒想到皇帝說的那些話,在她心裏隱隱有些疙瘩,今兒還不知道怎麽去麵對。
還有自己這副模樣,怎麽進宮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