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傲的態度,讓他很不舒服。
“給她道歉。”他又沉聲重複,聲音不由提高幾分。
舒沄抿唇,目光冷冷的盯著他,見他麵色冷漠,眼神陌生,驀然轉身去拿起果兒手中端著那一壺熱茶。
蕭君肴臉色一變。
隻見她拿起熱茶壺直接從自己的手背上燙下去,扔掉茶壺,昂頭挺胸的冷聲道:“道歉的話我說不出口,既然王爺非要要一個結果,那我隻選擇這樣做,大家就互不相欠。我已經受了傷,不用進宮請安了,也不會怕別人會占鼇頭了。”
蕭君肴抿緊薄唇,斂眸。
鳳香媛一臉驚愕,沒想到她竟然燙傷自己?
舒沄直接下逐客令:“請你們出去,我累了。”
“瘋子。”蕭君肴眸色一冷,低喝一聲,便拂袖離去。
鳳香媛得意的瞥她燙傷的手背一眼,樂滋滋的離開。
“小姐,你這是何必呢?”非語見他們走後,撲上前來抓住舒沄燙傷的手,眼淚潸然落下。
舒沄顫抖著手背,那裏火辣辣的刺痛,像脫了一層皮一樣。
“沒事,隻要能讓他們離開這裏,這點傷不算什麽。”
“王爺太過分了,他怎麽可能這樣對小姐呢?明明今兒都送鬥笠過來,為什麽又變了呢?”
鬥笠?
突然她想到了什麽?
為什麽他會如此生氣?難道是因為自已將他送的鬥笠踩在腳下。
舒沄蹙起眉,見非語哭得臉都花了,淡笑道:“好了,沒事,你用鹽水給洗洗傷口。”
“恩,小姐,你等著,我去廚房拿。”
非語跑出屋後,她才擰著眉繼續坐回床上,垂眸看著那紅腫起泡的手背,再看向床上的白色鬥笠,眼睛複雜。
這個地方根本容不下她,可她卻還要在這裏住一年,才能自由。
而他送鬥笠過來?證明他還是心裏有她的。
進宮請安的事就這麽不了了而之,並且她不想進宮。
一整天,她就待在屋裏看書,連院子都未出去半步。
而蕭君肴也未回來看望她一眼,連大夫都沒請。
深夜,非語都趴在桌邊睡著了,她也還躺在軟榻上看書,與其說是看書,不如說她在走神,在胡思亂想。
這是她嫁進王府第二天,卻像一個被囚禁在牢籠裏的鳥。
想看一看外麵的天空一眼,仿佛都隻是一種奢望。
驀然,一抹淡淡的檀香味飄進屋裏。
舒沄黯然一驚,這氣息,好熟悉,心狂跳,是他。
她驚慌的抬頭朝門的方向看過去,哪裏空無一人,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
她失望的回過頭,難道是自己多想了?太敏感了?
正在她回頭欲想起身時,竟然發現麵前站著一個男人,他一雙妖魅的黑眸,一身墨色勁裝,劍眉長飛,皓月薄唇,英俊的五官在黯然的燭光下更顯深邃,輪廓分明,唇邊妖嬈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英挺的站在她的麵前。
她呆若木雞,這個男人長得太美了一些,比自己還要美上幾分。
她連叫都忘記了。
男人似喜悅她的注視,彎唇輕笑,自報姓名:“我叫蕭煜。”
蕭煜?
姓蕭?
皇家人?
舒沄愕然的看著他,心頭一跳,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才恍然問道:“你來我房間幹什麽?你想幹什麽?”
“把手給我。”他朝她邁步走過來,聲音輕柔,透著一絲.誘.惑力。
什麽意思?
他這語氣,搞得她和他熟一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