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麵上,他的觸碰讓她心頭微微一顫。
他的手心涼涼的,像薄荷那樣清爽,透著絲絲溫情,動作輕柔,溫柔的撫著她的額頭,片刻都未鬆開。
她呼吸一滯,驚慌失措地向後動了動。
不知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他有些曖.昧的動作,一顆心竟噗通噗通狂跳起來,那感覺很奇怪。
他這是關心她嗎?
不是做戲嗎?
他靜默會兒,才縮手起身站了起來,對於他的觸碰,她沒有一絲高興,卻也沒有一絲不喜和反感。
強自鎮定了一會兒,她抬起頭,看著他:“王爺,事你聽說了吧!”
蕭君肴原本要離開,卻聽到她忽然這麽一問,腳步一頓,翩然側過身來,眸色淡淡,低應了一聲:“聽說了。”
舒沄聽到他的回答,一楞,靜等他的下文,可半天他一句話沒說,隻是淡漠的居高臨下的凝著自己。
聽說了?
是什麽意思?
隻是簡單的回一句就行了嗎?
她被冤枉當成殺人凶手,還受了傷,他又該怎麽做!難道沒有一個應有的態度嗎?
沉寂片刻,不見他有一絲反應,她動了動身子牽強的從床上翻身坐起來,可她起來的動作會扯到手指,痛得她緊緊擰起眉,可那個男人就那麽無動於衷站著,靜靜看著,沒有任何動作。
舒沄心裏覺得很委屈,坐穩後直接抿唇質問:“那王爺的意思是什麽?也認定我是凶手,所以不準備查清真相了。”
就想這樣不了了之嗎?還是就她是殺人凶手送去官府?又或者直接用刑對她屈打成招?
蕭君肴眉梢微凝,眯起眸,見她一臉清冷的表情,冷傲的語氣,他心中就會升起一絲煩躁來。
既然她要追究。
那他,成全她即可。
“本王沒說不查,也沒認定你是凶手,隻是在案情還未有新的線索時,你就是府上嫌疑最大的人。”
“嫌疑?”舒沄凝著他,目光一凜,將心中的苦處訴道:“所謂的嫌疑最大就是因為一頭假發嗎?這就是可以冤枉人的理由。王爺,我可是王妃,你不愛我,我不在乎,可我絕不能容忍別人對我不尊敬,隻要一天我沒有離開王府半步,你沒有休了我,我就還是你的王妃,是這座王府的女主人。”
她並不是好強的人,也不定要爭寵,隻是因為這件殺人案,她被一個側妃如此欺辱,當著所有王府的將她當成凶手那樣折磨。
就算她與他毫無關係,但是她要活得有尊嚴,昨兒之事,她要一個公道。
蕭君肴聞言,俊臉淡淡,可那雙黑眸中閃爍著一抹複雜的光芒,一瞬即逝。
他睨著她,低沉出聲問道:“本王問你,那你的那一頭假發從何而來?”
她大門不出一步,假發是誰送的?
舒沄眸色灼灼,這個問題永遠離不開那假發,所有事都因為頭發的事繞不停。
所以,她選擇說實話。
她說:“我知道,如果我不說實話,繼續隱瞞王爺的話,恐怕王爺也會懷疑我圖謀不軌,為了洗刷我沒有殺人之嫌,那我隻好實話實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