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我是誰?我的夫君是誰?若是他知道我的被你囚禁在此,他不會放過你的。”舒沄說出這一句話,她也有些震驚。
可說都說出來了,沒必要掩飾,她確實是王妃,也是君王府的女主人。
更重要想試試這個男人,到底如何回答。
蕭君肴聽到時,不知為何心裏有一絲黯然的竊喜。
可麵具下,他那雙黑眸卻是波瀾不驚,隻是嘴角一扯:“本主自然知道你是君王的女人,他現在根本不知道你在這裏,更何況他與我乃是兄弟,看在與他的情誼份上,本主不會動你絲毫,可你的血隻能為我所用。這事,你和他不能提半個字。”
兄弟?
舒沄表麵若無其事,內心真是很想笑。
眼前這個男人,真是卑鄙,竟然張嘴閉嘴都是謊話,都是欺騙。
她望著他,淡淡一笑,然而沒回答,隻是轉過頭去不願多說,似很累。
他話說到這份上,她再聽不懂,就顯得有些笨了。
見她緩緩閉上眼,他深看一眼,翩然轉身走出去,走到一半他突然一停,背對著聲音低沉:“等你傷好了,本主自會送你回到他身邊去。”話落,人已經走出去了。
聽到房門關上時,舒沄睜開眼,惆悵,無奈的情緒在眉間浮起。
接下來,舒沄每日都躺在屋子裏養傷,除了蕭君肴隔三差五來看一眼,其餘都是藥師過來換藥,至於非語也沒有出現。
整整一個月,舒沄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還未痊愈的就是手臂被自己咬傷的傷口,肉未長出來。
她也不鬧,不吵,特別的安靜,在狼族住了一個多月。
這日,天氣有些潮濕陰冷,天空飄起朦朦細雨,在寬闊的石屋裏,舒沄一個人站在門外,身穿一襲緋色長裙,頭上戴著白色披紗,以為頭發慢慢長出來了,可很短,有些難看。
她一個人站著,孤寂的背影在朦朧的雨霧之中,像是隨時都會消失了一樣。
從走廊盡頭漫步走過來的蕭君肴,看到這一幕他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朝她走過去。
還未走近她,她驟然轉過頭來。
兩人目光交織在一塊兒。
一個淡然,平靜。
一個冷漠,深沉。
兩人就那麽僵持的站在彼此的對麵,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像一對無言的夫妻,深深對視。
蕭君肴僵硬的動了動,繼續邁步走過去,將手中從外麵拿回來的酒壺,高高舉起。
正要開口,舒沄比他快了一步。
“你幫我一個忙如何。”
蕭君肴一愣,放下手疑惑的看著她:“什麽忙?”
“我要墮胎藥。”舒沄麵色肅然,眼神冷漠,直接說出來。
“什麽?”蕭君肴聞言臉色一變,麵具下那雙黑眸閃爍,驚訝地神色,連他自己都未察覺出來。
墮胎藥?
他驚訝地不是她要墮胎藥,而是她為何要這種藥?
難道她?
還未等他想問她,她繼續問道:“給不給?”
杏眸就那麽凝著他,一瞬不瞬,是那麽堅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