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白一珂從容大方且利落的回答,讓侍衛頭領覺得很好交流,因此幹脆問了下去。
白一珂回答:“一來,若是我殺人,這凶器我是不可能藏在自己房間裏的,我肯定是要誣陷別人或者是隨手扔到哪裏。二來,我殺她,根本用不到凶器。大人您應該知道,就算是沒有內力不會武功,采用某些方法也可以瞬間置人此地。”
其實她最想說的是,自己已經沒有內力了,根本不可能在作案之後還第一時間回到自己的房間中,甚至換下粘了血跡的衣服。但是她有內力卻不能動用這件事兒,知道的人越多越麻煩。
就聽這幾條,侍衛頭領就覺得白一珂應該隻是被誣陷了。但是……
也許是她早想好了這些說辭呢?
這也是說不清的事情。
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們這些侍衛都是了解的——這麽多年,皇上確實曾經對一二女子好過,但是還真的沒有好到能衣不解帶照顧一女子半個月的程度。而現在看來,能得皇上青眼的女子,思維縝密,麵對這種事情從容不迫,確實有特別之處。
“你過來。”
說著,他向著無人的地方走去。
白一珂知道,他這是要單獨問自己話了,因此沒多說什麽,就跟了上去。
到了沒人的地方,那侍衛拱手:“白姑娘,在下王川。”動作之間,
“王統領。”白一珂行了禮,“單獨叫我過來,是想讓我說說自己的看法嗎?”
“正是,在下看姑娘應該是懂一些的。”王統領態度十分好,“這院子裏……您是不是與誰有過過節?”
白一珂深吸了一口氣:“若說直接過節的話,確實之前是青兒姑娘為首的一批人在背後說我壞話被我教訓了,但那不過是嚇嚇而已。至於其他人……可能也是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過節吧,畢竟有皇上的原因在。”
她可以說是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傾盡全部,這讓王川越來越無法懷疑她了。
皇宮中死了人,雖然隻是宮女,但並不算是小事。
顧衍雖然還在正常睡覺,但宮中夜間值班的人可以說都調動了起來。
“既如此,你覺得會是誰做的?”
“我和青兒有過節,這大家都知道。所以出現了這種事情,大家肯定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到底誰跟我有過節,我獲罪對誰有好處,應該就是誰了。”
“與你有過節?”王川皺了眉頭,“是誰?”
白一珂腦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雲家的人——在錫國,應該沒有其他人有這樣的動機和本事了。
想到此處,她開了口:“我直接稟告皇上吧。這件事皇上總要得知的。”
王川點了頭,沒有再說什麽。
第二天淩晨,顧衍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得知了這件事兒。
“皇上,屬下以為,白姑娘應該是被陷害的。”王川在顧衍麵前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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