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顧西爵心急所以也不耽擱,翻開艾小晚的病例,跟顧西爵交代該注意的事項:“患者胸口的刀上,雖然深但並沒有刺中心髒,並不危及生命,由於患者從高空摔下,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腿部手臂幾處都有骨折,頭部也收到了重創,腦部有淤血,雖然已經清除但是如果三天沒有蘇醒,那極有可能會造病人持續性植物狀態,也就是統稱的植物人。”
“那……”顧西爵還想問寫什麽,可是話剛要出口,喉嚨處有些哽咽的問不出,曾幾何時能讓顧西爵又這種失態的表現,顧西爵有些自責,如果不過是他,如果他能今早一些趕到,他的小妻子便不會變成這樣。
“還有,病人身上有大麵積的紅腫和淤青,懷疑是之前受過虐待!”醫生略有狐疑的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顧西爵,繼續說道。
顧西爵聽到這後,又是狠狠地一拳打在牆上,本就沒有愈合的傷口又益處獻血,染紅了醫院的白牆。
醫生在做手術之前已經大概的了解了一下,艾小晚受傷的情況,所以對於這樣的顧西爵也是理解的,伸手拍拍顧西爵的肩膀說道:“記得處理一下傷口,不要感染了,我不希望下一個需要做手術的是你!”
醫生說完便讓人推著艾小晚的病床前往重症監護室,聽到消息趕來羅畝,隻看到了顧西爵頹廢的站在一邊,“小晚呢!小晚呢!”羅畝搖晃著顧西爵的肩膀急切的問道。
說到底最自責的就是羅畝,聽到阿正那邊來的電話,就急急忙忙的從家裏跑出來,連鞋子都沒換,由於奕景家園富人區,很少又出租車到這裏,所以打不上車,就這麽穿著拖鞋跑著,跑著,就連鞋子丟了都不過上撿回來,好在世界上還是好人多,有一個好心人把狼狽不堪的羅畝再到了醫院。
“你是那小女孩的媽媽吧!她被醫生推去重症監護室了!”一位好心的病人家屬,見顧西爵不回答,這才開口說道,都是做家長的,孩子出了這樣的事誰也不忍心。
“謝謝!謝謝!”羅畝也來不及解釋她與艾小晚的關係,跟那個人說了聲謝謝,就急急忙忙地往重症監護室跑去。
ICU病房門口,羅畝透過密封的玻璃窗,看到艾小晚帶著氧氣罩一動不動的躺在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羅畝以為是自己遲遲不答應那個男人的原因,才害得艾小晚這樣,自責的錘著胸口,不停地說著:“都怪我!都怪我啊!”
“怪你什麽?”突然的聲音讓羅畝著實的吃了一驚,她反映了一會雖然看著眼熟,但是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這個男人!
“怪……怪我……沒照顧好她!”羅畝吞吞吐吐的,不知知道該怎麽說,她很明確的知道自己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也不明白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又和艾小晚有什麽關係。
“哦,是嗎?”井昆挑挑眉絲毫沒有在意,羅畝這麽明顯的借口,半倚靠在窗邊眼眸深邃的望著病床上的人。
“傷害她的人,會付出代價的!”過了好半天井昆才說了一句,然後上下打量了幾眼羅畝又說道:“不管是誰!”然後轉身走了,大步流星的消失在醫院走廊的拐角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