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坦白,我從寬,不從嚴,我求輕。”冷飛厭趕緊認慫,本來就受到了重創,要是再被來一腳,他就真的廢了。
活了十八年,今天的他,終於男人了一回。也找到了做一個真正男人的感覺。可這,要是再不認慫,這輩子都無法再做男人了。
“好,那你開始交代自己的罪行吧。”
女警官看也沒再多看冷飛厭一眼,走到了桌子邊,坐下。拿起文件夾,筆,準備開始記筆錄。
“罪行?我,我不是小偷啊!誤會了,我是幫忙抓小偷的!不信你問那個丟錢的老奶奶。”
冷飛厭猛地反應過來,什麽交代罪行?罪行一交代,不是真正的罪犯,也就成了真正的罪犯了啊。不能交代,不能交代。不是!不能交代,是他根本就沒有犯罪啊!
“你怎麽知道是老奶奶?踩點踩的很仔細嘛。”女警官在筆錄上寫了幾個字,顯然她寫的那幾個字,與他口述的,並不相同。
“聽聲音啊,我是聽到她有叫抓小偷,聲音判斷的。”冷飛厭顧不得疼了,手撐著地,坐了起來。這事情,要是不解釋清楚,就真的嚴重了。
“是麽?有多少錢啊?”女警官問了下一個問題。
“好像有七八萬吧。”冷飛厭回憶了一下,他雖然沒有賺過那麽多錢,但也是有一些常識,估摸了一個數。
“哦。”
“我是摸出來的!”
看著女警官不多細問,又在記錄了兩筆的架勢,冷飛厭反應過來,他嚴重懷疑,女警官的記錄,與他的解釋,完全是兩個方向。
女警官抬起頭來,不屑的哼了一聲,“你們的專業術語,叫摸魚吧?”
“不是啊,我後來不是把錢從小偷手裏給搶回來了麽。搶回來的時候錢在我手上,我是那個時候摸出來的。當時在場的人,都可以給我作證啊!”冷飛厭急了,真的急。“摸魚?”他不是小偷啊。
“在場的人?我們有調查,找一些人錄了口供。是,他們的確可以作證。他們都能證明你對夏夏的流氓舉動。”女警官的臉越來越冷,有一種就想直接給冷飛厭定罪的勢不可擋架勢。
“啊?不是,那都是誤會,是她自己撲過來的!”
冷飛厭要急瘋了,他無法冷靜。作為一個毫無前科的人,本身被手銬銬著,關進審問室裏,已經讓他不能冷靜了。現在開始要把他當小偷,當色狼給定罪,哪裏能夠冷靜啊。如果他真犯了這些,他無話可說。關鍵是,誤會啊。
“噢?是你人格魅力太大了,所以她在看到你的時候,就撲了過來,主動送上門來讓你侵犯?”
“侵犯?姐姐,不是侵犯啊,隻是不小心的親到了嘴,然後又不小心的摸,不是,是碰,碰到了……意外啊,完全是意外!”冷飛厭眼睛瞪大了。怎麽就扯到“侵犯”上去了?概念完全不一樣,就算沒有專門研究過法律的他,也知道,騷擾跟侵犯,是兩個定罪級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