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男人啊?禽獸不如。”刑豔哼了一聲,這個家夥還真的就什麽都不做,躺在了她身邊,連手都不牽一下了。
“小丫頭。”
麵對刑豔的嘲諷,冷飛厭抿嘴一下,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鼻子,這個丫頭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還有點兒叛逆,貌似對某事兒還蠻向往。大概是身處大學這個剛解開束縛的環境,周遭都是比較饑渴的,跟著被影響了吧。
但她的年紀,不能。
身為朋友,還有刑定華的信任,他覺得自己至少得先守到刑豔成功滿十八歲,才準她交男朋友。
大學裏麵的男生,交往女朋友,基本上大多數的都是想帶到酒店裏去,有一小部分的更是以這個為炫耀,回去跟宿舍的吹噓。同為男生,冷飛厭怎麽會不知道。本身他們宿舍就有一個最典型的郭浪啊。恩,還有他自己,也是要給渣男。
因為如他自己般的個別渣男,就放棄戀愛,不談男朋友,相當於因為看到一顆壞樹就否定正片森林。其實森林裏的每一棵樹都是獨立獨特的個體,等她到了十八歲,有了一定的辨人能力,多接觸一些人,了解一些事,從身邊的同學,朋友身邊吸取經驗,不莽撞,先了解,確定了解後,再戀愛。
感覺自己還真就像爸爸一樣,替女兒考慮到了她之後的戀愛事情啊。
在計劃中,冷飛厭睡著了。
夢中,他看到了刑豔穿著白色婚紗,被自己牽著走向禮堂,在眾目睽睽中,將她的手,交給了另外一個男人,並且囑咐他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女兒。
“哈哈哈。”
“喂,你在笑什麽?你是不是在做與我有關的夢啊!”刑豔本來就睡不慣草地,所以在冷飛厭開始說夢話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他的夢話吐詞不清,但她卻能夠聽懂。
全是在叫自己名字,說的是與自己有關的事情,她怎麽聽不懂。
“女兒,你,怎麽又回來了?”
冷飛厭睜開眼,看到了刑豔,夢境與現實一下子給接上沒有來得及給分離開。
刑豔生氣了,“喂!你還真在做把我嫁出去的夢啊!”她站了起來,狠狠的對著冷飛厭的腳踩了下去,落腳狠,但在快碰到冷飛厭時,腳的力道減的很輕。
“沒有,沒有,我在嫁我自己,嫁我自己。”冷飛厭可是有眼力見兒的,都生氣在踩我了,哪裏還敢實話實說,一個翻身,站了起來,快速跑走。
沒跑幾步,他看到了刑定華的親衛兵,停了下來,“哥,你不會還真在這兒守了一晚上吧?”他為軍人的執行力,對待命令的認真程度點了個讚。
“其實也就幾個小時,沒多久。”親衛兵標準站立著,搖了搖頭,昨天他們回來的晚,到天亮還真沒幾個小時。本來他這天就是守首長的晚班,天亮交接。對冷飛厭來說覺得很了不起,但對習慣的他來說,就是常規操作。
簡單的在公用洗臉池邊簡單洗漱了下,跟著親衛兵去吃了早餐,接著兩人便坐上了安排的車,去往學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