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跟那個姑娘有一腿啊?還是你看人穿著短裙,那兩條大白腿很白,所以你就想為她兩句話來著?”
某位平時跟這個大爺很不對付,經常因為跳廣場舞擾民的事情跟大業拌嘴的大媽在這個時候很不客氣的來了一句。
廣場舞大媽自然不會是單獨行動的,她們是一個群體,因此,當一個大媽開始對大爺進行攻擊時,另外的大媽也不依不饒起來,本來她們其中某幾位並沒有要對女孩兒進行攻擊。
奈何她們對大業平時舉報她們擾民,幹擾她們正常進行廣場舞等行為很是不滿,因此她們借題發揮,把女孩兒用作她們教育老大爺的武器道具:“她這是在公共場合,影響到了我們的心情,浪費公共資源。”
“就是,她以為我們會幫她打電話報警,會幫忙叫消防官兵來給她鋪墊子,要救她?怎麽可能,電話費不要錢的麽?”
一句又一句的,老大爺麵對好幾個大媽的同時攻擊,氣的差點兒沒緩過來,憋紅著臉,他指著幾個大媽,半沒有能夠出反駁的話來,最後幹脆無奈的搖了搖頭,離開了。
他年紀大了,聲音不能太大,心髒也不太好,麵對如此多大碼的圍攻,他的腿腳不好,也不能到台上去救那女孩兒,他怕自己再待下去,自己也會被抬進醫院。這些大媽不定連給自己打電話叫救護車的錢都不會舍得。
正所謂是一呼百應,在大爺這個正確的價值觀起來的時候,還是有人也跟著想要附和的。
奈何麵對大媽們的各種難聽,有家室的,怕引起自己妻子的懷疑,有家庭的,怕引起自己家人的擔心,反正,最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實在是看不過去的,就自己離開,不去看了。
“你們這些人,真的是殘酷,人心啊。”
一個穿著黑色衛衣,黑色褲子,黑色鞋子,除了鴨舌帽是一個大紅色的其他都是黑色的年輕人,他雙手插著兜,看著麵前的這些冷血動物,再抬頭看向那個樓上的女孩兒。
女孩兒聽到了下麵的議論。
她坐在上麵,坐了很久。
從下麵有人開始,到這會兒,她估摸著至少都有一個多時了。
可偏偏下麵除了讓她趕緊跳下去,她這不好,那不好,卻連一個幫她話的聲音都沒有。
難道,她活在這個世界上,就連死,都沒有人關心麽。
是她把自己的想的太重要了,還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有沒有自己的存在,真的就沒多重要。
如果連一個在乎自己的人都沒有,自己活在的是一個如此陌生,如此冷血,把換了建立再別人的痛苦的身上的世界,那麽這個世界,待著,還有什麽意思?
她看中其中一個進行低俗直播,還等下就看自己下落時的裙子會不會翻起來,如果下落不能翻起來,那麽就趁著警察來之前,偷偷的過來翻起來的男主播。
她瞪著他,希望自己能夠變成一顆子彈,能夠獻祭自己的生命,同時帶走他。
不在乎她可以,她可以自己輕賤自己的生命,但,這絕對不能是別人可以侮辱,汙蔑,用語言玷汙她的理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